安铭戈听了这话,脸色一黑,气势大开,一股迫人的气势直逼安铭柯,眼神锐利的看着他,道:“忠义伯府现在还是父亲当家做主!不管父亲怎么分配这个家,都自由他的道理,我们就是为人子女,长辈给的,就是属于我们应得的,而长辈不给的,那就不是我们该得到的!”
安铭柯被噎了一下。心里很不爽,心道;要是这个家里只有你们两个是亲兄妹,这要是安明璨带走了属于你的势力,看你急不急眼……不得不说,安铭柯真相了!这世上可不就是安铭戈和安明璨才是实打实的一母同胞。
“弟弟也是位哥哥不平!若是大哥都不介意,左右忠义伯府以后又不是我的,我也就是说说闲话罢了……”安铭柯甩袖而去。
安铭戈黑着脸进了大门。他不去诶定自己还能忍这个安铭柯多久,真的要是惹急眼了,他倒是不怕一杯毒酒就能解决了他,可是终归对忠义伯府不好。
他的好祖母,这辈子大概除了暗算自家祖父这一件正确事,这辈子就没干出过什么值得人说道的好事了!二叔被她养废了,三脚猫的功夫,被人吹捧几下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战前都已经警告了“穷寇莫追,以防有诈”,结果倒好,不管谁哪个阵营的守将都知道要大局为重,就这位二叔傻乎乎的以为是父亲打压他不愿意让他立功,带着百十号人穷追猛打追着敌人而去,结果无一生还。
当初父亲不是不能救出他来,但是对方摆明了要拿二叔来对付父亲,再说,为了一个人要去牺牲成千的军士,不说父亲这个一方守将,大概是人就不会罔顾他人性命的吧?虽然后来祖母怨恨父亲,可是父亲却对得起任何人。二叔即便被救回来也是要按军规处罚,到时候还是免不得一死,而且还要白白牺牲上千甚至更多的人;况且,二叔做人也很失败,房里的丫头有了身孕都不曾被告知,显然那丫头就是想要趁机寻到一个能够最快的时间里被外人知晓的时机爆发的,到时候不管二叔有没有战功,都将是一个污点。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祖母,父亲跟二叔的亲生母亲!祖母总是对人哭诉抱怨,父亲打小被姨娘养大了,都不认自己在这个亲妈,甚至不知道有爱兄弟,就像是今天的安铭柯一样,觉得忠义伯府既然是伯爷的爵位,那么为自己的子弟谋求一份富贵,再是简单不过,他日也会成为锦上添花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曾真的了解到官场的内幕,只看到表面的虚华,更甚一辈子只活在虚华之中。
安铭戈回到了自己房间,有那美貌的侍婢迎过来要帮他梳洗,安铭戈挥手让她下去,无视那姑娘幽怨的眼神。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假,但是也不会连是不是包藏祸心的都看不出来。喜欢********也是得是自己惹得起的……不过,要是都跟昨晚的那只野猫似得,估计他也得气死了。
安铭戈正想着怎么收拾人呢,屋里边就想起了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音,他神色一正,赶紧收拾了衣袍匆匆而去。
书房底下的密室,微瑕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手里边把玩着一块古玉,玉质通透,玉身的中央位置,有着极淡的一抹猩红,随着微瑕把玩上下流动。
“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安铭戈从密室的暗道里缓缓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