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了,然而,顾辰溪就那样坦荡荡的站在那里,笔直的身躯,就好似等待首长检阅的士兵一般,军人独有的气势,令得顾连霆微微一震。
许是久战不胜,又或许是因为那无心插柳之人的一句话,顾连霆越审视顾辰溪,就越觉得后者那明艳俏丽的面容,格外令人熟悉,他眉头一皱,不由疑惑地在脑中搜索,然而,还没等他思索出什么,一阵剧烈的锐痛,便是疼得他脸色瞬间煞白起来。
角斗场外的众人,皆是不由齐齐一愣,白刚教和琼花殿的一些弟子,更是紧张的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不打了?”
“不会真是父女吧?”
李淑珍放在大腿上的两只小手,也是不由紧张的握了起来。
凭良心说,这大殿主和顾辰溪确实长得十分相似,不过,两人年纪十分相仿,站在一起,与其说是父女,不如说是兄妹更来得贴切,且加之两人皆是姓顾,李淑珍心里虽然猜测过两人或许是走失多年的兄妹,但一个家族内,一起长大的堂兄妹,都还恨不得对方去死呢,更何况是失散多年,双方之间没有丝毫感情的兄妹。
所以,先前她倒是没有像白刚教少主云舒然那般,表现很是担忧,但现在,看着顾连霆那满头大汗的痛苦样子,她不由为梵天殿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你到底是谁?”顾连霆蠢人,只是微微一想,脑中便是传来如此剧烈的反应,他若信自己全然没有半点儿问题,那就真的是有鬼了。
顾辰溪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忍,但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热切,从父亲刚才的反应来开,必然是有人在他体内做了手脚,她不确定这四周是否就有那人的存在,所以,她只能等,只能等到绝和梦岩将毛良峰和月辉都彻底解决的时刻。
她装作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是谁?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你和月婵女儿,顾辰溪,你不记得了吗?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定终身!顾连霆,这两句诗,你还可记得?”
顾辰溪声音,冷漠而无情,仿佛是在说下面的角斗场有多大一般,但就是这种云淡风轻的冷漠,反而是令得那顾连霆眼瞳都是微微一缩。
“我勒个去,还真是父女?”
“这下有好戏看了!”
在顾连霆低声呢喃着这两句诗时,角斗场的四周也是个个瞪大了眼睛,目光颇为震惊的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旋即将玩味儿的目光撇向了四周城墙上那些梵天殿弟子的身上。
若是这大殿主是顾辰溪的父亲,事那个宁愿悔婚,也要跟着野男人私奔的月婵的丈夫,那今天这场擂台可真是有些好笑了。
他们谁不知道,那顾辰溪今日独自上梵天殿前来,就是为了就她的母亲月婵,而她的父亲,虽然在座的没几个人能知道他的名字,但他们也早听人说过,月婵与那野男人极为的相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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