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子任命的跟着换了衣服之后二人就去了摄政王府,刚进去,顾雍就眼尖地看到了顾梓彦,于是站起身来,微微弯腰:“皇上。”
“草,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王公子见了这仗势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苏茗歌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你,跪着!”顾梓彦指着王公子说道。
“听说你要跟朕抢女人?胆子够大的啊?”顾梓彦压低了声音,多了几分威严。
王公子被吓得将头埋得更加低了,正想开口说话呢就听到外面开始吵闹,闹了一阵子之后,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便在王府家丁的推搡下进来了。
“草民见过王爷。”来人衣着光鲜亮丽,眉目见与这个王公子有七分相似。
“你是谁?”
“王爷,草民听百姓们说,犬子在寺庙中无意间冲撞了您,您就直接将人带回来了,是否有些不妥?”
顾雍饶有兴趣的看着那王父:“是,又如何?”
“不知犬子犯了何罪?”
“他并没有犯罪,只是本王看不下去他欺负良家妇女罢了。”
“是啊,他光天化日下竟然直接对我家小姐不敬,难道不该惩罚么?”裴香气愤地说道。
“你家小姐又是谁?”
“好了,都闭嘴,皇叔,这事儿就交给你处理了,咱们走吧。”顾梓彦对于这种乌七八糟的桥段显然已经是很不耐烦了。站起身来直接拉着苏茗歌就往外走。
走的时候还不忘抛个眼神给奎子,奎子立刻明白了顾梓彦的意思,拦住了两个要走的丫鬟,留在了摄政王府。
顾梓彦拉着苏茗歌直接去了一家茶楼,要了一个厢房之后点了一壶茶一叠精致的点心就坐下了。
苏茗歌站在一旁候着,心中在打鼓,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坐下么?”
“臣女,臣女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这是在宫外,朕特许你坐下。”
“是。”苏茗歌老实的坐下了,但也只是将手放在腿上,不敢抬眼看顾梓彦。
顾梓彦对她这种动作有些不解:“你之前在宫里头的时候不是胆子挺大的么?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苏茗歌知道顾梓彦是在说自己选秀时自毁形象的事情,所以也不接话,顾梓彦有些烦躁的倒了一杯水。
“皇上,您,您怎么出宫了?”
“怎么?奎子管着朕也就算了,你也要管?”
苏茗歌听着顾梓彦的口气不太好,便连连摆手:“不,不是的,臣女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而已。”
苏茗歌此刻可以说是提心吊胆的,毕竟那么多人都看着皇帝拉着自己出来了,这要是万一出了个什么好歹的话,那岂不是所有责任都会怪罪在自己头上了?那要真这样了,自己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啊。
苏茗歌将此刻的心情全部都写在脸上,顾梓彦被她的表情逗乐了:“看把你紧张的,朕好歹也是个皇帝,身边不会缺少暗卫的。”
顾梓彦说出这话的时候也被自己愣住了,因为皇帝身边的暗卫一般是不会给别人知道的,而且就是皇宫里最得宠的玉贵妃也是不知道这事儿的。自己怎么忽然就跟这个丫头说了呢。
“那就好。”
“你知道朕身边有暗卫就这么放心?”
“那是自然,您也说了,你是皇上,既然能够做您的暗卫,想必伸手一定不会差的,所以要是万一出个好歹,臣女相信,那些暗卫会护着您的。”
“怎么?你就是这样希望朕出个好歹的?”
“不,不是,皇上,您理解错了。”
“你是说,朕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没,没有,臣女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顾梓彦只要看着苏茗歌慌张解释的样子心情就格外的好,于是想尽办法在她的话里找茬子。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臣女,我……”
苏茗歌支吾了个半天,便不再开口,只是小口嘬着茶水。
顾梓彦见了,也一本正经的问了一下今日详细的情况,苏茗歌也说了,听得顾梓彦直锁眉头:“这天下居然还会有这种母亲?呵,难道陈氏不知道未被选上的秀女也是须要进宫做娘子的么?”
“什、什么?娘子?”
苏茗歌惊叫道,因为她也是头一回听说,落选了的秀女居然要进宫做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