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管多么华美的衣衫,都在他宛如天人般的气质下,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人靠衣装。但在男人身上,似乎都成了虚言。只是那睥睨雍容的气势,便让周围一切暗淡无光。
“在想什么?”帝王朝一旁落地轩窗前走去。
萧清靠墙,淡淡道,“觉得那个屏风有些碍事。”遮住了眼前的美景。
帝王眸子微滞,嘴角勾出一丝轻笑,魅惑诱人。
盘腿坐在窗前的金丝楠木软榻上,周身散漫而慵懒。
“过来。”
男人声音淡淡,透出浅浅无聊,丝丝懒散。
萧清蹙眉。还有什么事?
举步上前,站到男人身后。
“给朕束发。”
萧清一愣,面露犹疑。
这个古代男子束发似乎很有讲究,好像只能是至亲还有长辈才能为及冠或者成年男子束发。普通人家男子已是如此,更遑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恐怕除了特定的贴身大监和身份及为高贵的人,根本就无人有这资格。更何况,面前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还有着从不让人近身的怪癖。
“臣不会。”萧清面无表情道。
“朕教你。”
萧清一愣,在还未反应过来时,身子便稳稳坐在了帝王身前的软榻前,手腕上是一张修长如玉的手,身后是帝王幽凉似雪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