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没有死,在宫中隐蔽两年,随后安全逃脱。”想了下,他挑眉“这样说来,你到还真有些本事,想必你身边的宫人,加上那个旗兰儿也一并被你救走了吧。”
彤珊身体一震,其他人好说,只是旗兰儿,绝不可以绕到她的身上“兰儿烧死了,我没有带她一起出来。”
程凛昊看她深深一笑“你连跟着你的五名宫人,都通过凉王救了出去,平素的好姐妹,你会坐视不管吗?
呵呵,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有傻到给自己没事找事。反正一个商贾之女,是死是活,于我们而言,没有半分关系。
倒是你,明明生的明艳动人的样子,竟然会想到,缠个纱布头招摇过市。从宫中逃走,却没有远遁他乡,而是换个身份继续留下。
甚至还回来劫囚,你是怎么想的?”他有些好笑,有些意外,有些期待。在她身前来回踱着步,猜想着这小小女子身体里的勇气,脑子里的智慧,眼睛越发光芒闪动。
想到刚刚她一口咬掉云霓中指,他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一个绝妙的女人,“都说叫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还真是这么个事。”
他戏谑的看向她,又看向地上痛晕过去的云霓。这女人,和灵妃斗,仿佛白兔斗老虎。
彤珊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想理他话中的奚落。刑千裘握着鞭子不耐烦地踱着步“你们寒暄完了,就不要挡着老夫试刑具!”
彤珊听得浑身一紧,程凛昊低头朝刑千裘手中看去,一条长长粗壮的鞭子被他握在手里,看他握着鞭子的手隐隐有些泛白,便知那鞭子分量不轻。
他将那鞭子接过,仔细端详起来,居然是铁的。有如人的脊椎骨一般,每一骨节都由铁锻造,中间成空,四周有突起的铁刺,好像恶犬颈上带铁刺的项圈。
无数这样的铁圈串到一起,中空的地方由坚韧牛筋串起。上面沾满油渍血渍,还有不明的焦黑物质。
刑千裘嘚瑟的拿回,走到巨石桌旁,“当啷”一声将铁鞭浸入桌上大锅之内。锅架在火上,没有多久,里面就传出煎炸肉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