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洛氏一日不除,一日都在府内那楚氏这地位却并不是不能撼动的。虽说现今府中是自己一手遮天,却还是没坐实那明分。想着还要被洛氏骑在头上更是火从心上涌。
楚氏便开始琢磨着如何才能害到那洛氏,明目张胆的固然不行,现下也只能偷偷的还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他知道容应晟一直顾着面子,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暗害洛氏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那人最注意的就是自己在外的名声好去巴结外头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于是楚氏便唤来陈妈妈商量此事,这陈妈妈呆在楚氏身边多年最是知道楚氏的性子。
楚氏暗暗咬着牙,带着红色的丹蔻手缓缓伸入袖中,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枚白玉瓷瓶。而后抬手放在眼前细细端详,那双眼睛望向身边的陈妈妈,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到:“妈妈,听雨轩那小贱-人将我派人送去的药都扔了。看来现下她是防着我了,你看我将这毒放入那洛氏的药中可好。”
眼神中闪过狠烈之色,楚氏将瓷瓶放在身旁的桌上。随即拿过茶盏请请抿了一口,显然对这个计策颇为得意。
而那陈妈妈却是走近了一些,从那桌上拿起那瓷瓶,那瓷瓶中赫然是剧毒鹤顶红。
楚氏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边的水渍,随即又缓缓开口:“将这药每日撒一点入那药中,等到日积月累定然药石无灵,到那时便是那洛氏的命数了。”
房间内只有二人,那陈妈妈看着那药却是迟疑了一下。那迟疑并非心软或是任何怜悯,年长楚氏很多的陈氏却是另一番的老谋深算。
“若是将这鹤顶红下在药中,难保那听雨轩的小妮子会发现。”
“正所谓对症下药,只要咱们研究出那药的相克之物便能如鱼得水。”
楚氏一听那双眼便似迸发出精光,看着陈妈妈的眼神更是带着倾佩。
那陈妈妈伦心机手段何人能及,光是那年龄经验摆在那里也无人可比。
楚氏听得此计便派人偷偷前去听雨轩,从听雨轩厨房偷得了药渣。
得了药渣之后楚氏便请了医师过去,那医师对着那药渣便得出了与那药材相克的药材。
得了方子后楚氏便派丫鬟按着方子出府买药,那医师也得了一定银子便被打发出了容府。
那医师得了银子自是不敢多说,这后院之中的事情更是能避则避。
那医师说这药材与洛氏那药材相克便会衍生为毒物,楚氏听后更是欢喜。
而后楚氏便带着那弄好的药叫人唤陈妈妈前去,陈妈妈去的时候楚氏正坐在院子阁楼之上。
身旁点着香薰,那香薰被风吹过便是娉娉袅袅。
塌上的楚氏斜斜的躺坐着,身旁丫鬟拿了一件衣裳站在一旁。
那陈妈妈一见便走过去,随即拿过丫鬟手中的衣裳便盖在楚氏身上。那楚氏是陈妈妈一手带大的,照顾楚氏这活更是不必说。
楚氏身侧摆着炼制好的药,楚氏见到陈妈妈过来便遣开丫鬟,随即问道:“妈妈,你说不能下在药里,那该如何。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
那陈妈妈见楚氏疑惑的神情,便指了指楚氏身侧的香炉。
那香炉中熏香正旺,香气在微风中吹的更是香气四溢。阁楼侧是树木枝桠伸在阁楼内,微风摇曳香烟袅袅别有风味。
这般景色中却是两个怀着心计的女人,楚氏看着那青烟却是恍然大悟。
随即说到:“妈妈真是好计策,果然还是妈妈老谋深算。”
随即朱唇一启,开始低低的笑了起来。
不能将药下在药中,有时候也不一定要入口才能中毒。那香炉中的熏香定然这容府内的夫人都会用,睡前安神,更是舒心。
听雨轩内容筱熙还是和往常一样陪在洛氏身旁,服侍洛氏入药。
她却不知楚氏派人收买了这听雨轩的一名丫鬟,让那丫鬟在洛氏所用的香粉中下看那相克的药。
只要洛氏服药,点那熏香。那熏香便会随着呼吸进入口鼻随即便会和那药产生相克衍生为毒。
容宁远在一旁看着容筱熙为洛氏喂药,这些时日洛氏喝的要都让绿枝看着。就怕府中什么人在药上做手脚,故而喂药都是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