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白云依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破碎了,乌斯玛德虽然是个笨拙粗糙的人,但是对待她一直都是怜香惜玉,令她倍感温柔的,如今被失恋和嫉妒刺激得丧失了理智,乌斯玛德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狂暴的野兽,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去。
乌斯玛德犹如野兽一般嗅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上诱人的芳香,一想到那有可能将会被别人品尝,他就不能自己地躁动起来。白云依被按在床上,任由对方肆虐地索吻,肌肤裸露之处无一幸免,都被标记上了灼热的痕迹,就算是这绝望而暴虐的掠夺,却仍旧让她冰冷现实的心渐渐火热,心里明知道纠缠下去没有结果,却还是贪恋乌斯玛德那炽烈的爱火,在她身上点燃。
她忍不住还是环住了乌斯玛德的脖子,与他那蕴含着火焰的双眼对视,两个人都有着不能言说的执着。
白云依的手缓缓往下移,褪去了乌斯玛德身上的衣服,乌斯玛德浑身一震,眸色深沉地看着白云依将他的衣物都剥去。
乌斯玛德****的胸膛上还绘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熊,熊口大张,仿佛要吞没一切的狰狞模样,白云依却觉得一点都不可怕。健硕的身躯展露无遗,乌斯玛德起身让白云依将他的亵裤也脱了下来,就这样大喇喇地对着她那总是云淡风轻的面孔。
白云依扭过头去,却被他捏着扳回来,狠狠地掠夺了一个长吻之后,乌斯玛德拿起她的肚兜往她嘴里塞去:“别出声,除非你想让你爹派的那群侍卫进来参观。”
白云依的眸中闪过一丝屈辱,却也没有反抗,任由乌斯玛德随意摆布,应承他所有的需求,哪怕有些过分,她也默默地承受了下来。
一场狂风暴雨之后,天色渐渐地亮了,乌斯玛德知道不能久留,起身穿好衣服,又把残局收拾了一下,回头深深看了白云依一眼,没有说什么告别的话,就从后窗离开了。
白云依浑身瘫软,脑海中一片空白,脸上湿湿的都是泪水,她原本期望乌斯玛德的暴虐能够把她蠢蠢欲动的心彻底敲碎,可是,他那强硬中不自觉带着的怜惜,留给她一夜温柔缠绵,却让她明白了,真正的爱情里面不会有蓄意伤害,是她,辜负了乌斯玛德的一片真心。
乌斯玛德回到端木府,纪耀宗又来了,叫他去参加角斗比赛,乌斯玛德望着窗户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朝纪耀宗问道:“怎么才能参加那个文武大赛?”
纪耀宗面色一僵,有些愕然:“你还真看上那个郡主了?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要是有主上那样的家世相貌,估计还有可能,参加文武大赛不过是个幌子,谁不知道郡主那天搭了我们端木府的马车出来跑了一圈,很明显是看上主上了,你就别再做梦了。”
乌斯玛德憋着话,他又不能说白云依是因为他才上的马车。
“我想参加,参加就能再见到郡主。”乌斯玛德说道。
纪耀宗摇了摇头:“别说文武大赛的参赛资格你半点都达不到,就算你参加了,也不可能赢啊,你一个外族人,武斗还可以,吟诗作对会吗?参赛的可都是科举场上打过滚的人,赶紧从这牛角尖里钻出来吧,你要是说你能打赢今年的角斗大赛,我觉得可能性还高一点,赢了就有五百两奖金,如果你场外投注下血本押自己赢,打赢了比赛,至少能拿到五万两!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当然了,郡主就别想了,那不是钱的事儿。”
乌斯玛德愣了一下,这么多钱,他如果真能搞到这么多钱,给白云依想要的生活,他还愁老婆会不回来吗?
“走,打比赛!”乌斯玛德风风火火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你还没听我说完呢,预选资格是连赢二十场角斗比赛,我看你也差不多达到了,要不今天就把名报了,主上很看好你呢,说不定今年真能拿个大奖回来。”纪耀宗跟着他的脚步走了出去,一路絮絮叨叨的,乌斯玛德整颗心都飞起来了,像是踏上了一条康庄大道。
白云依回去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搞得轩辕沉霄以为她犯了相思病,只好放松了对白云依的管束,安排她去端木府上做做客。
乌斯玛德打完几场比赛回来,身上稍微挂彩,倒也没有大碍,他的出色能力已经被不少人盯上了,现在安排的对手越来越有挑战性,也有一大帮人靠他赢了不少钱,将他当神在捧着。乌斯玛德推拒了赛后的聚会,回到端木府,本来也是没有机会遇到白云依的,要怪就怪他鼻子太灵,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一看白云依的车驾居然停在端木府的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