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再为谁动情
谁希罕在这世间中留名
回忆中疼心之处意难平
地跟天就算最终在我手
哪堪孤身与只影”
一曲毕,一舞毕,花想容问韩清漪:“东家,这个曲儿是不是有的悲伤了,人家可是过生辰呢?”
“容儿,像她们这种贵家公子要的不是金子也不是银子。这些身外物他们多的很,要的就是一个理解,一个高处不胜寒的理解,这首曲子我感觉就是在形容他自己的生平。你明白吗?”
“容儿不明白。”花想容暂时还搞不懂这些,觉得只要每天开心就行了就呆在东家身边就满了。
夜已深沉,时空转换。
甄府
”小姐,据说明天是北冥公子的生辰,虽然没有邀请多少人,但是我看很多人家都在做准备。我们要不要去呢。'
她的贴身侍婢正在为她卸头钗。
甄染霜把玩着手中的玉钗,眼中神色意味不明,“怎么不去,当然要去。而且本小姐还要给韩清漪下马威。明天她就知道了。”
“小姐明天是要对付她吗?”
“你说呢,她扫了本小姐那么多面子。上次是她运气好,还害得本小姐卧床几日。对了合和散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小姐。您放心,明天一定放在她的酒里面。”
“那就好,明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知道吗?”
“知道了小姐。奴婢省的。”
”下去吧。“
”是小姐。有吩咐您再唤奴婢。“
”嗯。“
随后甄染霜躺在床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北冥墨的影子。
那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那既忧郁又落寞的背影,但是对她却是比冬天的冰还要冷漠,真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他,还是因为她不如韩清漪,但是不管怎么看,她怎么可能不如那个村姑。从身份地位都比她好上许多,哪个男人见了她不着迷的,整个金山县也只有他北冥墨了,再说了爹爹说了她的长相连宫里的皇妃也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