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打算去问大少夫人或是什么人,这里到底是怎样的地方,因为,凭着柳儿告诉她的一些情况,她能猜得出,这里估计是齐家进行死刑的地方。
至于那石屋里散发出的腐臭……
她已不敢再想,想象的结果太过残忍,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
全府出动,找了有两三个时辰,都不见齐老太爷的踪影。
守门的小厮把头都磕破了,也死咬着说,绝对没看见齐老太爷出府。这府里能搜的都搜过了,他到底藏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了?
眼瞅着太阳已落山,天色暗了下来,再寻人已是更加困难。齐老爷发了火,在正厅里踱来踱去,恨不能揪下来几个小厮的头下来当凳子坐,“你说说,齐府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照顾齐老太爷的那个桂姑姑此时哭得像是死了亲爹似地,从莫梓旭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跪在了那里,说来说去,都是让老爷饶命。
齐老爷疲惫地坐于正位上,重重地喘息,好半响缓和了怒意后,指着那已过半百的桂姑姑厉声道,“你……你把老太爷今天的举止、言谈,与往日不同的地方,都给我一五一十地再细细地说一遍!”
桂姑姑忙不迭地垂下头,把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话,又背了一遍,“今早之前,老太爷还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可是早上用了早膳之后,老太爷突然说后脑疼地厉害,奴婢心想着,莫不是昨夜枕的枕头高了,落了枕?于是,奴婢就给老太爷按了按后颈,按着按着,他就发起呆来,因为这在往常也是很常有的事,奴婢便没有在意,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老爷子突然说……说……”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