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妥协!
“三公子。”火山爆发前的第一声预警。
齐连琛仿若不知,越发收紧了手臂,自说自话地哀嘘,“当真没有别的奖励?”
“三公子?”火山爆发前的第二声警告。
齐连琛耍赖上了瘾,甚至将头搁在她的腹部摇了摇,引起一阵异样的奇痒。“一个时辰,娘子根本就不想给为夫奖励!”
“……”
清漪气得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拧了一下!
腰间的手臂,慢吞吞地收回,在清漪退后之前,男人扯过她的外裙一角,抹了抹脸皮,不知是抹去了鼻涕还是眼泪。
清漪全身寒毛倒竖,彻底崩溃了。
她怎么就这么天真地接下了“扶持齐连琛”这个烫手山芋?
人家明明是朽木不可雕,她却偏偏太过自信地想化腐朽为神奇,——找死。
“娘子?”
清漪闭上眼睛,深呼吸。
“娘子,银两呢?”
清漪睁开眼睛,将那锭五十两的银子转头塞在了柳儿的手里,“赏你了。”
柳儿苦着脸,自家夫人和公子间的问题,干嘛也拉着她一起下水?
齐连琛的视线跟随着那银两,落在了柳儿的手里,而后又落在清漪的脸上,无辜地说道,“娘子,那这捡豆子……”
清漪扭了头,端起之前拿来的银耳羹,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而后放下碗,进了房,“柳儿,铺床,睡觉!”
柳儿怯怯地将那锭银子放在祁连琛面前的桌子上,这才跟着清漪进了房。
眼瞅着这对主仆揭开帘幕进了卧房,齐连琛这才拿起桌上的银子,对着那银子呵了一口气,而后又用衣袖擦了擦,美美地笑了,嘴里却带着几分兴味的自言自语,“还以为是柔顺的小白兔,原来是母老虎,碰不得。”
……
清漪有个优点,那就是想得开,自我调节能力好。
她一躺上床,便有些自责了,之前太过冲动了点,不过就是被那个无赖抱一下、扯两个衣服,顺便擦了擦他的那张臭脸而已,当初被他全身扒光的事都有,今天的跟那次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她也想不通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既然火都火了,他爱怎么看她都随他,反正她不指望跟他擦出什么火花来,至于明天的培训计划……
明天再提,大不了老太爷下葬后,她找齐老爷说明一切,本就是他的儿子不成气候,不能什么罪责都落在她的头上吧。
齐老爷是聪明人,就算将来她掌管不了独立店铺,她的那些设计图,齐老爷应该不会放弃,说到底,她还是有前途的。
如此自我安慰了一通,清漪勉强地睡了,也不知道这晚齐连琛是几点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