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知道你现在虽然是昏迷但是却是能够听得到我说话的,我现在去拿针替你医治,你呢将来醒过来我也不求你能为我做什么事,但至少不要给我惹麻烦哦。你先躺着吧,我回屋拿针。”觅尘说完几步就跑回了屋,自外面书架的上层取了一套针具,这才又奔了回去。
扶那人在地上躺好,觅尘收好心神,解开他的上衣衣衫迅速地在他的几个穴道一阵蒙扎,五指张开轻夹四根银针,迅速地又在他的头上几处穴道同时下针,看那人胸前扎针的针底已有少许黑血流出,这才呼出一口气来。
“呵呵,幸好我今日睡不着,发现你及时,要是搁平时,别说你一美男掉我院子里我不会知道,怕是给我掉一桶金子也砸不醒来我呢。”
见那男子胸前的黑血已是不再流了觅尘才拔了那几根银针站了起来。
“我回屋去给你拿床被子,今晚你就这么呆着吧,别怪我哦,谁让你自己那么重来的。”说完也不再管那男子搓了搓胳膊就往屋里跑,这晚上外面还怪凉呢。
觅尘跑回房,打开柜子自底层拉出一床厚点的棉被扯了出来,抱着就往北墙边上跑,盖在那人身上,满意的笑了笑便打算回房,突然眼睛瞄到了墙边放着的刀上,几步走过去拿了起来,嚯,还怪重。
“刀我拿去先押着啊,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清除彻底呢,还需要再泡上七天的药水。这七天你虽然是脑袋清醒可却睁不开眼,等明天天亮我那两个丫头醒了我们会给你移个地方的,姑娘我现在回去睡觉了,拜拜。”觅尘说完,拍拍怀里的刀满意地回了房。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一阵黒甜……
归海莫烬打发掉在灌鹤楼旁滋事的刘家公子,便辞别了归海莫湛,邹苑曦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归海莫融和归海莫恒因为喝得有点多了,都躺在马车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车行了一会儿,还没有出定鼎街,归海莫凌就从马车中爬了出来,唤了侍从牵来马,也不用马车停靠,一个翻身就利索地坐在了马上。
“这两个小子今儿是真喝多了,马车里一股子酒味,熏死我了,还是外面好啊!”坐在马上,伸伸胳膊张张手臂,深吸了一口气,归海莫凌才笑着说道。
“明日记得叫叫九弟,别误了早朝。”归海莫烬催马在前,听得归海莫凌说话,回头看了看他,眼中暖意微露。
“唔,还是十一弟舒坦,喝得醉醺醺也不必担心明日早起。”归海莫凌报怨着,夸张的语气显现了极好的心情。
“你在军营不比他要自在?那天不是日上三竿才爬起来。”归海莫烬撇了归海莫凌一眼,难得的语带调侃。
“哎,八弟我自来就懒散,真不知道四哥每天卯时准时起床是怎么练出来的。每次我起来四哥都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了,我看我这一辈子是别想撵上四哥了。”归海莫凌哀怨着,还挥舞着手做了几个剑式的动作,潇洒的动作更显身形挺拔。
归海莫烬也不搭理他,径自骑在马上,坚毅的脸颊在路旁挂着的灯笼下忽明忽暗越发深邃。
“四哥,我这些年武艺进步了不少,以后出征都让我打头阵吧?”催马上前与归海莫烬并肩,归海莫凌不无祈求的道。
“你还小,再说四哥还没老呢。”归海莫烬扭头看他,黑亮的眼眸闪过暖意。自刚才自己说出身上十几处旧伤,八弟的目光就总在他身上打转,他又岂会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还小啊,都行过冠礼了,四哥像我这么大时,可都平了东越退了北纥了。”归海莫凌往归海莫烬处凑了凑,拔高的语调显示着急切。
“你和四哥不一样,你还有慧妃和十一弟。当初是四哥把你带进军营的,倘若你出个什么事,四哥怎么跟他们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