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观礼的修士众多,络绎不绝,源袖没有用蔓延神识,就看到了那里,飞身而去,直奔正房。这才用神识一扫,便扫到了姜思静所在的屋舍。
她身着大红喜袍,规规矩矩的坐在喜床上同宾客说话。
正好是姜家请了一对童男童女来滚床,姜思静不大懂,屋里的长辈解释道:“让两个孩子滚一滚,多子多福,往后你也好生养些。”
姜思静听得脸色大红,立即站起身来给两个孩子让开,便见两个孩子皆穿着开裆裤,也不过一两岁的年纪。
打着滚儿往喜床上爬,在喜床上滚了好几滚,又抓喜床上的桂圆红枣吃,孩子的乳母赶忙将他们的红枣桂圆抢了,怕他们噎着。
姜思静瞅着满床的桂圆红枣有些发愁,不知道这怎么睡觉,不由得小声问陪着她的姜凤芯,姜凤芯低声打趣她道:“桂圆红枣不是多子多福么?自然是不能动,你们晚上就直接在上面睡,说不准……咳咳,就有了呢?”
姜思静的脸都红透了,她也晓得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要和管醇同房。虽然他们没开始多久,但是总不能新婚不让人家碰。
虽然一想到要和管醇行夫妻之事她就有些抵触,但事情总有第一次,说不准闭着眼睛就过去了,他们往后要在一起,日久生情,慢慢就好了。
管醇待她那么好。
她轻轻的向姜凤芯点头,“我知道了。”
她上了妆,唇涂抹了胭脂,更衬得雪白的肌肤如霞,人宛如花般娇艳。
源袖看着她低垂的长睫,娇羞的样子,再也听不下去,看不下去。再听,再看只怕她不知会说出多少对那条龙爱慕的话来。
降落在她身旁,手扣住她的肩膀,轻轻一带,姜思静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撞在了他的怀里。
屋里的人都惊了一跳,“你……你是何人!”但随后面前的两人就消失在原地。
姜沉禾和姬南初早就防备源袖来,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不声不响的来,而魔皇又是货真价实的临近真仙境的强者,速度奇快,几乎是瞬间消失,连踪迹也寻不到。
开阵法压根就来不及,有那空档,恐怕源袖都回到魔宫了。
大婚之日,新娘子被掳走,这样的消息若传出去,便是闹出大笑话,姜沉禾让喜房里的女修们不要声张,好在这些女修们是姬家和天涯镇的女修,都是自己人。
“那管醇呢?”
“先别告诉他,我去魔族看看,魔皇兴许将阿静带到魔族去了。”姜沉禾说着,又问去过地底世界的修士如何进入。
众人也连连称是,封锁了消息,喜房也不让女眷们来了,找了一个合适的由头阻挡了来客。
源袖依旧是几个瞬移就来到了魔宫,她怀里抱着姜思静,直奔他的寝宫。
几个呼吸过去,姜思静也反应过来是源袖,她又惊又怒,心也钝疼钝疼的,她愤怒的拍打着源袖,“你放开我,放开我!”
源袖不为所动,眼睛都不看她一下,快步的向前走,姜思静也意识到自己拍打他也没用,索性给了源袖几个耳光,她这完全是又气,又惊,不知道怎么好,直觉告诉她接下的事情很可怕,她恐怕无法接受。
打了源袖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恐的望向源袖,他可是魔皇,她怎么敢打他呢?
源袖被她扇了几下也愣住了,虽然脸不疼,但是他心里疼。
他衣袖一扫哐当一声关了寝宫的大门,就把人往床上一推,压了上去扯她大红的嫁衣。
嫁衣不过是布料裁剪,咔嚓咔嚓几下就被源袖扯了个稀巴烂,露出女孩儿娇嫩的肌肤来。
姜思静立马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挣扎的更加厉害,用全身的力气拍打源袖,指甲也往源袖脸上抓,她甚至动用了法术,源袖却不管不顾的吻她。
他尤记得她在喜房要给那个少年生子来的。
她不是要生么?那好,他们在床上,他好好和她生,她掐动法术,他就封了她的丹田。
至于她挣扎,抓他的脸,他也没去阻止她,任由着她,好似被她打,他更舒坦些似的,而她的那点儿挣扎也不影响他占有她。
两人的身体在床榻上起起伏伏,姜思静越是挣扎越是无力,最后变成了哭泣,无力的求饶。
翌日一早。
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散了架子一般,大约是被封住了丹田,体力不济。
鼻息间是男子温热的气息,和着淡淡的幽香,她的身体也被一双手臂温柔的搂着。
宫殿两侧开着几盏淡黄的壁灯,明明灭灭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好像好多次早晨起来,她窝在他怀里一样。
“阿静。”柔柔的慵懒的男音传来,随后是温柔的唇印在她脸侧,那人对他温声道,“累么?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好温柔。
姜思静半睁的眼睛完全撑开,偏头看过去,那是一张美绝人寰的俊脸,他狭长的眼睛,深紫的眼瞳,还有艳色的红唇,正探过来要亲她的唇。
若不是这张脸和那张脸不一样了,姜思静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回到了他们没有分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