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四肢虽然有很多的伤痕,却不是只有今天才造成的伤痕,还有很多旧伤,已经愈合了,细细淡淡的痕迹。
欣欣查看完了死者的四肢,抬起头来的那一刹那,就看到了这名女死者的鬼魂。她,在哭。她,在看着胡绪哭。为什么?
难道这位女死者真的是与别人有什么苟且之事?现在她是觉得对不起胡绪所以愧疚得流眼泪?但是这不合逻辑啊,就算是有了别人,也不应该在自己家里面就给丈夫戴绿帽吧?而且还是很多次?很多次戴绿帽胡绪都没有发现?太可疑了。
“你对凶手,有头绪吗?”欣欣心里存着很多的疑问,不过胡绪这位身边人的猜想,欣欣还是需要知道的。
“这位姑娘,您在这里不太适合吧?”胡绪一开始还没有注意,现在欣欣开口说话了,才发现这女子居然如此的大胆。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不是想要我们帮你找到杀害你妻子的凶手吗?如果不是本小姐说服了他,本小姐现在还在马车里面悠闲的赶路。”欣欣从胡绪的眼神中看到了厌恶,鄙视,憎恶甚至更多的情绪,很显然这个男人鄙视自己是个女的,不该出现在这样子的命案现场。这是大男人主义吗?还是古代人的思想就如此。反正他的这一句话,激怒了欣欣。
“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小姐息怒。小姐愿意为我的妻子寻找真凶,胡绪感激还来不及。”胡绪听出了欣欣话里的不喜,马上就道歉道。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回答我的问题,你有怀疑的对象吗?”这男人嘴里说着感激,眼里还是那般的鄙视,虚伪。
“这村里都是我的好邻居甚至是亲戚,我真的不想要怀疑谁。”
“不想怀疑谁?那就是说你不想要凶手,那么我们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这个男人,面对着死去的妻子,除了刚刚在马车前跪下的时候流了那么两滴眼泪,说了一番肺腑之言之外,现在看到妻子的尸体,反倒如此的冷静,可疑,十分的可疑。
“不是的,是我嘴挫,让小姐您误会了。要说这村里最可疑的,就是村尾住着的那个胡南晖。他成天神经兮兮的,跟个神经病似的,好多人都说他是傻子。”胡绪看到欣欣的不耐烦,马上就说出了自己心里怀疑的对象。
“就因为人家好似神经病,被你们喊傻子,所以就有可能是凶手?这逻辑真好。”欣欣打从心底不喜欢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所以此刻也不需要说什么好话了。从古到今,那些智力不足的孩子都是弱势。在学校,在家里,在社会里都会被轻视。以前欣欣在读普通小学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识过那些同学的偏差的思想。他们总是去欺负那个智力不足的孩子,总是去取笑他,甚至乎有些坏同学还会去对他拳打脚踢。然而欣欣在那是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去帮助那个被他们欺负的智力不足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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