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因为自己占了上风而一脸狞笑的徐福生,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短胖的手指颤抖的指着那个叛变的番子,手中的腰刀掉了他都没发觉,张着嘴满脸的惊讶,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趁着这个机会,猎狗也退到了妙无的后方,有了休息的时间,可以动手处理自己的伤口了。
事情顺利的超乎宁云的想象。
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才有两个穿着青绿色锦绣服的番子冒出来,一看妙无装扮成的凌风,均是面色一喜。
对着猎狗抬抬下巴,卫毅一脚将徐福生踹翻在地,用脚踩着他的后背,任他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又对番子们吩咐道,“快去给他包扎。”
因是有意为之,猎狗肩头的伤口不深,撒了金疮药很快就止血了。
一包扎完毕,猎狗挣扎起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回去,“我去将徐福全来时的痕迹处理干净!”
卫毅点点头,目光落在了自己脚下的徐福全身上。
他和猎狗一样,武艺不精,被卫毅含了内力的一脚踢得躺在地上,又被牢牢踩住,即便是现在卫毅松开了脚,他自己也哼哼了半天都起不来。
看着他在地上挣扎,本该是很可怜的景象,却因着他的五短身材,显得很是滑稽可笑。
半蹲着在徐福全身边,卫毅笑着将手搭到他的肩膀上,才一挨上胖胖的肩膀,徐福全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渗人的叫声传得很远,可在这荒山野岭里,根本无人会知道。
好在徐福全很没骨气,嚎叫着喊道,“我说,我说!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
“算你识相!”卫毅将他拎起来,丢到地上,拍了拍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等猎狗瘦长的身影慢慢出现在眼前时,卫毅已经逼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掌管昭狱多年,精通刑讯之道,仅是用分筋错骨手,不伤骨头和外皮,就让徐福生嚎叫着求饶,再不敢有隐瞒,问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人,我已抹掉了你们的行踪痕迹,这次徐福生带人追过来,应该是想暗中除掉我,所以并未告知指挥使自己的行踪,我想将他和部下的尸首带回去交差。”猎狗的脸上从来看不见表情,说话时的神态看着像是木偶戏里的角色。
卫毅起身,随手扯下了徐福生身上的衣服擦擦手,回身看着猎狗点头道,“我已问出要知道的事情,不过是梁佐勋不想全指望你一个人办事,他向来不喜欢事情都只能靠一个人去做,才苦心找到了徐福全,并不是对你起疑心。”
猎狗闻言点点头,“我想也是,我与大人非必要时不会联系,我又没为大人说过话、做过事,指挥使该没那么快发现我是大人这边的人。”
卫毅轻笑一声,对着身后的三个番子冲着徐福生一抬下巴,后出现的一个番子就抽出了绣春刀,走到徐福全的身后,不顾他的连声求饶,一手卡住他的脖子,捂住嘴巴的同时,一刀捅入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