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珠在焕帝面前一直都有特权,可是现在的她直白得令焕帝有点憋火:“明珠,你现在无凭无据,为何这么确定是皇后所为?”
见他面露愠色,明珠笑得更加开朗:“陛下,虽然你怀疑是曹乐平,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根本不大可能。曹乐平入宫在即,即将为妃的她,无论生死存亡,都和杨家息息相关。杨家如今虽然管理着王府,但也不至于傻到闹出这么大的祸事,万一陛下你一个不高兴,砍了杨家人和曹乐平,也无人敢说。”
“继续。”
“放眼洛阳,和杨家和曹乐平有仇的,除了皇后还有谁?杨君绝这个第一琴师没有去到王家,王皇后已经很是不悦,再加上杨萦玉刚杀了她的心腹七念,整这么一出倒也不奇怪。这么多年来,陛下对皇后也是百般纵容,她行事又谨慎,王皇后做这件事儿一定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所以也不怕责罚。”
明珠说得头头是道,用词也是毫不留情。的确,焕帝虽然从不宠幸王皇后,但是王皇后任性妄为,焕帝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加过问。
焕帝的脸色沉了沉,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明珠!朕喜爱你!下去领赏吧!”
明珠灿烂地一笑,身姿婀娜地退出了太极殿,一个公公捧上一串上好的珍珠项链,令明珠更加眉开眼笑。公公谄媚地笑道:“明珠姑娘真是深得陛下恩宠,许多娘娘都比不上您呢,这可是今年东海最好的珍珠。”
明珠地一笑,接过珍珠:“谢了,我最近老是看见你,你是管内务的?姓什么?”
公公低眉顺眼地一笑:“奴才姓应,老奴哪里是管人的,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小管事。”
明珠将珍珠接过,笑道:“应公公,我记得你身边有一个小宫女的,最近怎么不见了?”
想到一一那个破小孩,应公公长叹一声:“此女身子娇弱,前段时间大病一场,去了。”
“哦,”明珠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公公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