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轩微微一笑,然后说道:“那她怎么解释?”
“人家说,我管不着。”
“既然管不着,陛下不管就是,又何必烦恼?”
于嗟麟被气笑了:“承轩,我跟她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承轩说道:“陛下的烦恼,不在与她,而在于您自己。”
于嗟麟烦躁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自幼与陛下相识,臣认为陛下的烦恼有三:其一,陛下之前从未尝试过去讨一个女子的欢心,陛下中意的女子自然会得到,从无例外;第二,陛下之前从不懂得如何与女子相处,因为她们懂得如何迎合您的喜好;第三,陛下之前从不懂得如何去对付一个发脾气的女子,因为您身边的女子从不敢对您发脾气。”
周承轩把感情的事说得跟朝堂上的事一样一本正经,于嗟麟也不禁思考起来,微微点点头,他说的有道理,他常年征战,不多的时间留在上京,寻欢作乐而已。
周承轩见他没有发火,继续说道:“这三个烦恼其实都源于一个问题,那就是陛下此前虽然并不缺女人,但是却从未动真心真情,现在陛下倾心于她,并一往情深,可是和她在一起,却不再如以前那样悠然从容,反而是无可适从,处处小心,故而烦恼。”
于嗟麟沉思片刻,然后笑了:“还是你了解我。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周承轩低下头说道:“臣不知。”
于嗟麟朝他胸膛上拍了几下:“算了吧你,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