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法她很有兴趣,于是她也拿起一把白子,准备学他的样子丢过去。
她用力向往圆圈的中间投掷了一个白子,可是她的子却没有嵌进去,而是落在地上了。她不甘心,又用力扔了一个,结果居然还是落在地上了。
她有些无奈了吐了一口气。
简言怀拿过她手中的白子,又“嗖嗖嗖”地投了过去。白子一个不落地嵌了上去。
羲和对自己技不如他并没有表现出不快,反而很有兴趣地看着他的举动。这次,他在黑色圆环的中心,用白子摆了一个圆。
这个造型,看起来像是射箭的靶子。
羲和笑了起来:“你是准备让我用这个靶子练射箭吗?”
简言怀见她心情大好,准备说正事了。现在已经是唯一的机会了。
“陛下,这差不多就是当时黑卫与燕国遗老之间的状态,双方距离还很远,刚开始严峻也没有向我们动手……”
羲和听到“严峻”两个字就站了起来,玩笑的样子收了起来,表情也严肃起来:“如果你是要为严峻说情的话,我不想再听了。”
简言怀却调整坐姿跪了下来:“陛下,当时情况混乱,但是黑卫仍然一直保持着克制,双方都有过错,严峻也是形势所迫,他当时就说他毫不知情,还说第二日会进宫向陛下请罪……”
“我说过不想听这件事了!”羲和打断了他。
“严将军在关中之战中劳苦功高,若非他牵制北周军关中主力,臣也难以快速推进,陛下念在他有战功的份上,饶他不死吧!”
“够了!”
羲和走了出去。
第二天,大元宫中传出诏命:
郡侯严峻未经请示,擅自带兵出营,本应处死,但念其有开国之功,免其死罪,褫夺爵位,杖责八十,流放西南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