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瘪着嘴,“她好好的干嘛想跟我共着一个男人?”
“你放心,别人抢不走你的男人。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人,我刚才说那些难听的话是故意想激一激她,她但凡有点廉耻心和志气就会自己谋生,若是个不争气的,就随她去吧。”钱枫去吹了灯,然后一手将石榴放倒睡觉。
石榴郁闷地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睡着。
次日清晨,钱枫和石榴吃了早饭就赶路,打算早些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着急。现在牛车上是空的,钱枫就让石榴坐上去,他跟在旁边走着。
两人一路哼着小曲,惬意得很。
走了估摸二十里路,他们瞧见前面有一条小河就牵着牛过去河水。钱枫不经意一回头,发现远远有一个人跟着,“嘿!这个秀儿还阴魂不散了,她竟然跟着咱们走了这么远的路。”
石榴着急了,“她不会是赖上咱们了吧?”
钱枫叹道:“我算是明白了,这年头可不能乱救人,这姑娘真是个死心眼,我昨夜里都那么羞辱她了,她还跟着,脸皮咋这么厚?”
秀儿低着个脑袋走到了跟前,眼巴巴地望着钱枫和石榴。
石榴鼓着腮帮子憋着气,然后叉着腰,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话不说抡起胳膊就“啪”的一声搧了秀儿一巴掌。秀儿体弱,身上旧伤加新伤,哪里经得起石榴这猛劲,眼见着她踉跄一下倒了地。
钱枫被这一记响亮的耳光吓得一震,又见秀儿倒地,他张大了嘴巴看着石榴,再左看右看,生怕被人瞧见了,小声地问:“你……你搧她嘴巴子干嘛?”
石榴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说过么,要是有别的女人缠着你,我就搧她!”
“是,是,我好像说过。”钱枫发笑,朝她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强!”
秀儿倒在地上懵了片刻,才哇哇大哭起来,“好姐姐,你干嘛打我呀,我跟过来只是想给你当丫头,我只伺候你,离大哥远远的还不成么?”
石榴见秀儿脸上留下了一个大红手印,也吓着了,发傻地望着钱枫,“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