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夫人坐着轿子,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了百草堂。
百草堂因为之前管家的到来,搞得整个店无比的冷清,掌柜的托腮望着柜台上的草药愣神,直到听到脚步声,脸上急忙堆上笑脸迎了过去:“你好,是来看病还是抓药啊?”
抬起头来,看到的是穿着一身华服的夫人,一双锐利的眼睛扫了一眼掌柜的,薄唇轻启:“请问宁大夫在吗?”
掌柜的不敢直视司马夫人的眼睛,眼睛看向不远处,一顶华丽的轿子,看起来非富即贵,这位夫人肯定是某家有钱人的夫人,意识到这个的掌柜的,显得格外的狗腿,急忙道:“在,在,夫人里边请。”
一边将司马夫人往里边请,一边朝着屋内喊道:“宁大夫,有人找您。”
宁瑄正在看书,听到喊声,将书本放下,一边打开里屋的门,一边问:“是谁找我?”抬头,刚好看到站在中央的司马夫人。
看到司马夫人,宁瑄转身就欲走,被司马夫人给急忙拉住:“宁大夫。”
宁瑄将手臂从司马夫人的手中抽出来:“司马夫人,请您自重。”
“宁大夫,求您去看看我家如儿吧?”司马夫人恳求道。
“司马夫人,您来错地方了吧,这里是百草堂,不是皇宫的太医院,之前的时候我已经跟你们将军府的管家说的很清楚了,将军府小姐的病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宁某实在是无能为力。”
“宁大夫,我们能请的大夫都请了,不管是皇宫的太医,还是乡野的大夫,还是寺庙的和尚,我们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只求宁大夫,您能救救我的如儿,求求您了,宁大夫,如果您还在为上次我说的那些事情心里不痛快的话,那我今天来了,任凭宁大夫您打或者骂,我绝不还口,只求您去救救我的如儿。”司马夫人声泪俱下,就差朝着宁瑄跪下了。
“司马夫人,我就搞不懂了,你们是从哪里听说我能治司马小姐的病的?”刚刚好不容易才送走了那个管家,结果又来个司马夫人,简直是不让人活了,他要是知道,是谁乱说的,他一定要找他,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是以前宁大夫您治好的一位病患说的,他现在已经全部好了,跟平常人一样,他告诉我们说,以前的时候他也是得了失心疯,是宁大夫您治好了他。”
宁瑄闻言,这才想起,三年前的时候他的确是治好过一个失心疯的病人。
可那时候那个人的失心疯症状不是很严重,尽管如此,他还是治了大半个月才将他给治好。而司马倩如的病,他之前的时候偶尔跟别的大夫闲聊的时候,得知这司马小姐的失心疯很严重,说实话,他现在没有把握能够完全治好。
他非常明白跟理解司马将军跟夫人的心情,但他不想给将军府的人希望,然后又让他们失望,甚至是绝望,那样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