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写道:“我为锦筝姑娘准备嫁衣。”
温玉泽抢先看到了这句话,深深觉得将希望寄托于其他人身上是最大的愚蠢。
江员外哈哈笑道:“这就有劳念念姑娘了,不过江府府上已经请了绣娘,我只有锦筝这一个女儿,自小到大,难免寂寞些,还请念念姑娘屈尊到江府上小住几日,一来陪伴锦筝,二来也让老朽为先前的误会赔罪 。”
江锦筝听到父亲这么说,顿时眼前一亮,双眼亮晶晶的看向锦绣。
锦绣看着江锦筝,无声的笑了笑写道:“那就劳烦江员外和锦筝姐姐了。”温玉泽推拒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无声的叹了口气。
江员外动作也快,吩咐随行的小丫头用包袱将锦绣的东西包好,幸好,锦绣在温玉泽这边住的时间不是很长,东西不多。只是,“念念只是去贵府小住几日,无需将所有行礼都打包带走吧?”这也收拾的太干净的了些,如若不是锦绣还站在门口与江锦筝“说”着话,温玉泽都在怀疑念念这个人是不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江员外讪笑:“时间匆忙,恐怕来不及为念念姑娘准备何意的行礼物品,还是把用惯的带走方便些。”
温玉泽不置可否,转头去找锦绣,对着江锦筝说道:“江小姐,可否耽搁一会儿?”
江锦筝以为温玉泽要与她说话,脸颊激动的上了些红晕,说道:“可以,不知道温公子有何吩咐?”想和他多说会儿话儿,但是女儿家该有的矜持总是要有的。
锦绣也是这般认为,行了一个礼,便想告罪离开。却不想被温玉泽抓住了袖子,就听得温玉泽说道:“江小姐请自便,我与念念说句话就好。”
江锦筝脸上的血色霎时退的一干二净,鲜艳如蔷薇花瓣的嘴唇悉数惨白。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温玉泽视而不见,将锦绣拉到他的书房里对锦绣说道:“念念,我想知道你急着想让我成亲的理由。”
锦绣这才觉得有些对不起温玉泽。算起来,实在是锦绣亏欠温玉泽良多。她不知因何原因掉落悬崖,是温玉泽将她救了回来,她失去了记忆和声音,也不知道家在何处,更是温玉泽不计任何得失收留于她。如今,温玉泽与江锦筝之间的是是非非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容不得他人置喙,更何况,念念只是温玉泽的病人,温玉泽却是念念的救命恩人。
锦绣写道:“温公子,是我逾矩了。我不该插手你与江小姐之间的事情。”
温玉泽还没等锦绣写完,便知锦绣误会了,想要解释却也无从解释的起,只好说道:“念念,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