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是想到了什么?”青峰忍不住的问道。
景沐暃说道:“再与我上杯茶来。”小七乖觉的上了一杯茶给景沐暃。
阿琪叱道:“你还是这么急躁。看我的,念念夫君可是想到了什么?”
景沐暃桃花眼中都染上了笑意,说道:“还是阿琪最是懂事理。”却也不再吊几个人的胃口,说道:“青峰那日看到的,恐怕便是皇晟樊的老巢了。”
“怎么可能?!”青峰和阿琪一脸惊讶!
“怎么不可能?”景沐暃慢条斯理的用茶杯盖撇开茶水中的茶叶,轻啜了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念念位置的情报都是从何时,何人传出来的呢?我相信皇晟樊是个草包,但是他如果想要把一个人给藏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
青峰皱着眉头,说道:“主子的意思是,王妃的所在都是皇晟樊传出来的?那他不怕我们去劫人吗?”
景沐暃说道:“他是想引我们去劫人,但是那个人,是不是念念那便难说了。”
“金蝉脱壳?!”
景沐暃满意的点头,说道:“枉我教导你这么多年,竟然还不如阿琪教你一个月的进益大些,看来是我的方法有问题。”
青峰和阿琪闹了个大红脸。小七催促景沐暃,说道:“主子继续说下去。”
“便依小七。”景沐暃继续说道,“我和念念在观音庙相会之后,约定,如果有异常情况,便到城外城隍庙里等我。可是她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婢女放了一张意味不明的纸条。念念做事不是不考虑后果的人,我猜想,她想要我们知道的,不是纸条的内容本身,而是,皇晟樊的陷阱。”景沐暃的柔情简直要冲破胸腔。锦绣这一步棋不知道思虑了多久。
“那王妃我们不救了?”
“不是不救,念念纸条上写的清楚,伊人已去,佳期未期。她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不再身在皇晟樊那里?”
青峰说道:“主子,您怎么确定那****去的淮府便是皇晟樊的老巢?”明明他翻来覆去的想了好久还没有猜到淮府的主人是谁。
景沐暃说道:“把你的脑子换成我的脑子,带进去想。”
青峰很认真的想了,然而,无果。
“先皇尚未驾崩之时,皇晟樊的封号是什么?”景沐暃把谜底抛在明面上。
青峰的脑壳总算发挥出了一点作用,惊呼道:“淮王!”
“以他对血统的重视程度,还有对权势的痴迷来看,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已经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淮王殿下。”景沐暃的眼中闪过一丝很绝。
青峰说道:“已然是过街老鼠一般,安稳的过完下半辈子不好吗?”
景沐暃说道:“作为一个枭雄,可以死,但是不可以失去一切。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念念失忆,他对念念无微不至,隐去了他以前所做的一切荒唐事,无非是想得到念念,从而顺利成章的登基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