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刚才说有件新鲜事要告诉我,莫不是与皇宫有关吧?”李徽替胡柏奇斟了杯春前西湖龙井,懒懒而道。
“怎么你又知晓了!?”胡松奇怏然。
他可才听说,李徽又知晓了,这让人好没成就感!
李徽见他霎时沮丧地样子,不由莞尔,笑道:“不是我知晓了,而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接下来要说的事跟皇宫有关。”
“啊!”胡柏奇惊诧,“有那么明显么?”
李徽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李徽自幼便跟父亲学习观察人的五官。
父亲说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眸清而心明,与之交往最叫人放心;睦沉而心深,与之交往要特别小心;眸浊而心魑,与之交便如下地狱。
而胡柏奇就是睦清者,喜怒哀乐尽露于色。
至于朱载垕,李徽不知晓他具体属于那种,有时她觉得朱载垕心思简单明见,有时又觉得他心似黑洞,难以从眼睦中看出端倪。
这想着“曹操”,“曹操”便来了。
朱载垕进李园见家丁都在往一个屋子内搬东西,虽觉诧异,却当作没瞧见般,直径且熟练地来到客厅,一来又见李徽与胡柏奇坐在堂下谈笑自若,不禁问他们在说什么。
胡柏奇刚在李徽那里吃了“败仗”,见到朱载垕的那瞬间,整个人顿时又起了精神,郎郎笑道:“大哥,你能掐会算么?来得正是时候。”
李徽则吩咐下人给朱载垕拾了把椅子过来,然后请他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