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英礼貌的敲了几下门,屋里却没有人应,于是又多敲了几下,仍旧徒劳无功。
仇英奇怪,“咦,没有道理啊!姑姑怎会不在家呢?以前我这个时辰来姑姑都还未起床的。”
仇英又试着敲了几下,可回答他的依旧是一片静寂。
他正想张口喊,恰在这时旁边走出个七旬老婆子,这个老婆子他认识,是住班鸠姑姑隔壁的王家二娘。他走向去打了声招呼,便问班鸠姑姑去向,王家二娘告诉她早在两年前班鸠的姑姑就不住这了。
仇英又问:“那她去了何处?”
“哎!谁知道啊!”
“你们不是邻居么?难道就没与你们说过?”
“她本就是个哑巴,而且又不是我们本村人,与这街坊四邻的来往也不多,我们那知晓她去了何处。”
“难道走前就没留下任何信息?”李徽走向前来,问道。
王家二娘用打量的目光看了看李徽,踯躅了会,方才说道:“这……哦,好像留下了一张纸条。”
李徽又问:“上面写了什么?”
王家二娘赧然道:“哎!我们又不认识字,也不知道具体写了什么,不过我一直将它留着呢,你们若是要看,这就给你们取来。”
李徽道了声谢,而后就等王家二娘将纸条取了来,拿着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