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酒菜上桌,我一顿狂饮不说话。
“你肯定有事,有事就说出来嘛,没准能帮到你呢!”小会说。
我不说话。
小会看着我,有些着急了。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看到你这么不开心过,说说又怎么了。”
我无奈,只好把自己憋在心里的话说给她们俩听,看来有时候郁闷的时候,喝点小酒,和朋友絮叨一番,也是一种释怀的方法。
一餐,竟我自己说话了,她们俩就纷纷瞪着眼睛听我述说,话到伤心处,我有些情绪失控,俩人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就像拍她们的孙子一样,我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说过不流泪了,还是没忍住,瞧我这点出息,自己给自己说哭了。
“没想到你这么悲催。”小会说。
“是,臭狗熊好辛苦哦。”佳幸跟着说。
“哎,真可怜,咱俩以后不欺负他了。”
“是啊,都这么可怜了,不欺负他了。”
我在这头正伤心,她俩反倒挖苦起我来了,真是最毒妇人心哦!
我看她俩偷笑,就越发生气了。
“吃饱了,走人。”
说着我起身就要走。
“哎哎,别呀,先去结账。”小会笑着说。
“行,你狠。”我指着她说。
结过饭钱,我们再次走入归途,天已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