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独自饮酒,时不时的瞅着哪有一片竹,哪有几棵形美的苍松,一并扔进净地,紫衣倒也欢天喜地的寻得这些事做,跟布置盆景似的布置净地。
人去楼空,未免凄凉,无双尽量的不会净地,再一个也是担心自己身边不安全,天知道自己去了净地,肉身会不会在睡梦中被人分吃了。
巴拉也不知道从哪牵来的酒,无双饮一口它也饮一口,偶尔也拍拍马屁,“主子,小的以前就知道跟着主子能喝酒吃肉,日子爽利得很,果然没跟错人!”
每每这个时候无双都赏它一击大白眼,“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蠢货被姑【奶】奶用手段制住,还敢说自己自愿跟随!”
一人一兽互动都落在不远处闫宽眼中。
无双的冷,无双笑,她的怒、她的狠、她的决然、还有现在的洒脱惬意,闫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刻在了脑子里、心里。
可闫宽也知道,这样一个女子不是自己能高攀得上的,无论背景,实力,才智……
多半的时候他更愿意这么远远的看着,狼啊,总是最孤独的,这是他的命!注定的!
偶尔也能和无双正面交错,每每这时候他都会冷着脸快步走过。
皓月当空,闫宽沐浴月光,后背脊梁节节异变,看着不远处的女子,顿时觉得变身竟然也没那么疼痛。
仰头长啸一声“嗷呜~”
一身灰白长毛和一条毛茸茸的巨大尾巴,闫宽忽然咧嘴笑了,长长的狼嘴呲牙咧嘴,一张狼脸上绝对不会有人以为那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