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白蓉出去之前,我们还是想搞清楚一个问题,白蓉之前到底去哪儿了?
而白蓉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仅仅就是在二楼卫浴间里照了照镜子,看到里面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然后打好奇的将水龙头里面的水打开了。
而后来,白蓉开始对这些新奇的东西失去了兴趣,关上水龙头之后就下来了,然后我们就用非常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按照白蓉的说法,她在上面待的时间最多不过十多二十分钟而已,而我们寻找她的时间却是一天多,关键还有个问题是她说自己一直就待在原地,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没有人想得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终大家决定一起到二楼上去看看,刚刚起身,门外又传来了喊声,依旧是哪些白毛巨人。
我开了门,外面的那个家伙直溜得朝里面扫了一眼,这智商,看来又进步了。当看到白蓉,目光中有了兴奋之色。
当我问他到底怎么了的时候,这白毛巨人才大声的告诉我,外面的水好像又退了,刚刚要涨上来,然后又退了。
听这话之后我们一致决定先到外面的去看看,白蓉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外面的水是要命的事儿,得搞清楚才行。
我们出去了,此刻诸多的白毛巨人以及怪人都围在了岸边,盯着孤岛外面看着,可人虽然多,却没听到半点声音,所有人都静静的这么盯着,这气氛着实让人不舒服。
我们都过去了,人群里开始骚.动起来,然后让开了一条路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不会有人说话。
现在的孤岛上主要被分做了两个阵营,大家都应该知道,巨人和怪人,两两之间如果说好听点就叫做互相并不熟悉,也就没有交流,难听点就是互相之间都带着一点点敌意。
我想起了家园一说,关于这群怪人,看过外间的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我真得找阿力谈谈,家园的含义到底是什么?阿力他们之前难道就住在这岛子上么?
水的确退了,很明显的痕迹,我们所在的这座孤岛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岛,而是用石材砌出来的一个高台,而此刻的高台外面有着很明显的黑色印记,离石台面不过一两米的距离,若果再涨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漫上来,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反正退了。
实在话,我们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汪黑水,涨起又跌落,知道有问题,但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只有就这么看着。
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我们都看到了些许惊恐,而我们能做的却依旧是等待,我不知道这种等待还会持续多久,而我的内心里有期盼,也有恐惧。
我让大家最好使远离石台的边缘处,黑水里面虽然暂时看不出有什么东西,但不代表没有东西,之前无论是从堤坝上掉下去的人,或者是从钢索上掉下去的人,都遭受到了攻击,这就是危险的所在。
黑水暂时不是我所关心的,我的脑子里是阿力,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回到屋内之后,我特地找了阿力,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对他说要单独和他谈谈。
我这么做有目的,到目前为止虽然我算是个中心点,但却仅仅是一块大肥肉而已,毫无反抗之力,我这么做就是要在所有人的心里制造出一种神秘感,让在座的所有人在打我主意的时候都得掂量掂量,考虑到我是不是有什么盘算。
老女人到来之前,我能做到的仅仅这么一点,后来在回忆当时种种做法的时候都在为自己智商着急。阿力本来就是老女人的人,自己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
这一次阿力倒是十分的坦白,直言告诉我他们根本就没有家园之说,整个岛子就是他们的家,哪里都行。之前族人的所有表现都是在做给我看,仅仅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跟着老女人走的一种借口而已。
阿力的话基本在我的预料之中,只是可怜了哪些托儿带口的怪人,能够到这里的已经算幸运的,哪些留在路上的……
我实在有些想不通阿力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那句话,一个连命都不要的族群,他们在乎的到底会是什么?
或许我并不了解或者理解这样的人到底追求的是什么,当我再次向阿力问起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他依旧不曾回答,而我只有自己憋成内伤的份儿,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揭不开就永远神秘的存在,或许真正揭开了却显得那么的简单。
我不再去为难或者还是说强迫阿力告诉我些什么,想来也因为我根本就强迫不了什么。
就在我和阿力交谈的期间, 白蓉又不见了,娘的,太神奇了。与此同时安排石台处观察水面的白毛巨人再次在门外吼了起来,毕竟他们还是原始的存在,不懂得什么叫做敲门。
敲不敲门无所谓,我脑中突然有了一种想法,白蓉的失踪会不会和外面的黑水湖的涨落有关?
上一次白蓉失踪的时候,外面的黑水湖也涨潮了,巧合还是真的有关呢?
我让白毛巨人密切注意外面的黑水湖,一旦水位下降的话立即进来告诉我们,得声之后的巨人回去了。
而在屋里的人全都做出了同样的一个动作,起身上楼,守在二楼的卫浴门口,眼睁睁的看着里面,白蓉那么大一个块头,若是真的又突然出现的话,这么多双眼睛,总有一双能够看见的。
我问雷军明知道这屋子有问题, 白蓉怎么又上来了,雷军也表示无奈,说这是白蓉执意要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