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简单的一句问话,让我立马紧张起来,罗丹的声音没对,感觉上就像大舌头,还有些结巴起来。
“我的舌、舌头没感觉,没感觉了···”
抬起罗丹的手看了看,手上的黑印又蔓延了一些,那些毛刺在黑印蔓延到的地方纷纷冒了出来,从这情况来看,毒发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一条蛇,一条像华夏图腾的蛇咬了罗丹之后居然会出现这般的状况,这谁都想不到的,我甚至有些怀疑这并不是那什么之魂咬到的,而是因为其他原因。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我们都得加快速度,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虽说还分不清楚牛犇这家伙是敌是友,但至少在这会儿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比如说他指了指我腕上的表。
在过往的很多时候,我手里的这块表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所以在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想到它,而此刻被牛犇指了指之后才下意识的看了看,居然一切正常。
之前我就成说过,我手里的表是成都首长特制的,带有罗盘功能,犹记得周山队长曾经提过我手上这表的罗盘功能比指南针要精确几十上百倍!
停下脚步,我得找到一个平衡点,很快有了结果,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但我们所走的路却有些小问题。
这和之前在岛上的那间密室有着相反的道理,此刻的我们正走在一条微微向下的路上,每一段的幅度非常小,若是没有我罗盘中的那几个倾斜的水泡,根本就发现不了,而几个小时路程下来,我们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水平面了。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深入到了沙漠之底,冷,还吹着风,这会是个什么样的鸟地方?
“啷个样了?我们走对没有?”
脑中的思索被牛犇的一句话给打断,而我也一下子忘记了该从哪里再想。
“路没错,咱走吧?”
将背上的周山队长再次往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赶了起来。
腥气越来越重,那种味道让人十分的恶心,而此刻的我也终于想起了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是我疏忽了,这不就是那‘鼻涕’的味道么?
虽说以前讲过‘鼻涕’是无色无味的,但那都是相对而言,而且每次我接触到了并不是很多,只有这一次我背着周山队长接触得稍微多了一些,但恰恰是这一点掩盖住了我往这方面想。
我想我们一定到了‘鼻涕’的老窝,娘的,什么地方不来,偏偏走到这儿来了,放慢脚步,我犹豫起来,周山队长还在我的背上,大小便失.禁的情况摆在这儿,若再是往前,罗丹和牛犇会不会遭遇同样的结果?
一个周山已经让我有些吃不消,再加上其他两个,我恐怕就顾不到那么多了,但已经走到了这儿,若不继续向前的话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万一情况不是我想象的那般呢?
侧身盯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牛犇,这家伙似乎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我心里也稍微有些底了,按照之前对牛犇的怀疑,这家伙不是我们一路人,很大可能是被人给卖了还得数钱的角色,但话又说回来,能够被直接派过来混进我们队伍的人,也不会是个太过弱智的家伙,至少在某一方面有着独到之处,只是还没有在我们的面前体现出来而已。
我不能冒险,如今的队伍不能冒任何的险,所以在牛犇的问题上我得在进入到老巢之前得到解决。
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但解决的方式却是最重要的,得在一个最合理最有利的时机把牛犇这家伙给勾出来。
“算了,不走了,咱们歇一歇,实在跑不动了!”
长时间的奔袭,的确让我有些吃不消,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我的背上还有着一个周山。
罗丹见我大汗淋漓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心里很急,但还是放下强光停下了来。
牛犇的表情却和罗丹差不多,一副着急的模样,想想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被困在这样的地方,着急也是应该的。
从此番停下来的模样来看,这家伙是没有问题的,但我哪能因为这简单的几个表情解除对其的怀疑,既然要解决问题,我就得想些法子。
“罗丹,我给你商量一件事怎么样?”
我把手里的水袋递给了罗丹,进而面色凝重的说起了这话来!
“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