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社会,各种交友软件甚多,导致现今早已是炮火连天的年代,社会风气也在走下坡路,哎···这仅仅是我的一句感慨。
我想说的是至今我会用的都只有QQ,其他的通通不会,第一次接触这聊天软件还是读初中的时候,说出来别笑,虽然我那会儿成绩不错,但不代表我不调皮,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打街机,各种会,各种高手,后来接触到了QQ。
那时候的网吧只有几台电脑,我去的时候看到别人都在用QQ聊天,羡慕得要命,硬是用几天时间缩减午饭钱,攒够了一块五,于是去上网了。
然后的然后,我没有QQ号,老板给了我一个,我那高兴劲儿,找了个头像女的,整整打了二三十排字,什么,你好啊!想交朋友啊,什么什么的,反正啪啦啪啦一大堆,打完就坐在哪儿等回话,就这么一直盯着,直到时间到了都没见回话。后来我他娘的才知道,打完了字我根本就没有发送,就那么干等着。
此事以后,我就郁闷了,基本上很少上网,更别说聊天,直到我从新疆回来的三个月后,实在无聊拿着手机看时间才发现手机已经能上QQ了!
虽然我很少接触网络,手机网络更是没怎么碰过,但不是笨人,很快我就搞懂了怎么操作。刚学会那段时间是最疯狂的,基本上下班都在找人聊天,而且大多都是女的,很久以后想来,那时的我真的太寂寞,还是渴望有个女人。
然则,网络毕竟是虚幻的,我主动找过很多人聊天,基本上都是女人,‘你好,你是做什么的?’此类的?话都不知道打过多少次,但最终却并没有换来一个女朋友,后来我遇到一个网名叫做‘金铃铛’的人······
金铃铛主动加的我,打开他的资料,完全是空白。尽管如此我也并没有拒绝,或者说我根本就是来者不拒。
其实吧网络的世界真的得两说,有利也有弊,对于那会儿的我来说,网络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了我填补空虚寂寞冷的唯一选择。
若果说低头一族,我恐怕是最早的一批,也是那段时间,母亲急得不行,张罗着为我介绍女朋友。
相亲这事儿也在这段时间里集中的堆积起来,我们家这位老太太甚至还在老家特地为我找了媒婆,这中间啼笑皆非的事情还颇多,有时间可以拿出来吹吹牛,但最终没一个成的。母亲继续在为我奔波,而我依旧沉迷在网络世界里。
回到‘金铃铛’,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金铃铛是男是女,所以在加好友以后也没有主动联系。说得难听点这也是我在网络世界中的一点经验,算是欲擒故纵吧。
结果都几天了,这金铃铛也没有主动找过我说话,我也就没怎么再注意这网友,毕竟我QQ上可不止这一个好友。
后来的某一天,我突发奇想,把和每一个网友的对话都拿出来看。发现了一个比较悲催的问题,和他们的对话永远都是大同小异,真正能说点内心话的一个都没有。
再后来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我上网聊天不仅仅是冲着女人去的,在内心里我想要一种看不见的倾诉,倾诉我这么几年的遭遇。
矛盾的是,我想倾诉,很多事情又不可以拿来倾诉。即便是在浩瀚的网络世界里也实现不了,这种将秘密一直埋在心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就在那一刻我萌生了离开网络世界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好友里那叫做‘金铃铛’的网友就这会儿亮了,随即给我发了一下消息,很简单的两个字——你好!
对于这俩字,我已经麻木,一直以来对陌生网友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俩字,套路似乎都差不多,所以我也并没有多在意,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字——好。
心情本来不怎么好,所以无心聊天,只能算是应付吧,简单的几句套路之后,我借口有事就下线了。
之后的的那个下午,局里面忙的事情比较多,基本上就没碰过手机。等到我再次打开QQ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左右,那会儿我已经躺在床上。
刚一打开,立马就有新消息到来,没在意,在看了看头像,就是金铃铛,也没在意,想来应该是中午聊完天,说拜拜之类的话。
打开一看,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刘忆冬,我是一个可以吞噬秘密的人。”
这话本身就有问题,什么叫做能够吞噬秘密的人?没那么巧吧?我清楚的记得自己中午脑子里在想着秘密的问题。最为重要的是,这句话里居然出现了我的名字,我连忙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聊天记录,好像并没有提到过自己叫刘忆冬。
这一定是自己熟悉的人,或者是一个熟悉自己的人,心生惊讶,赶紧回复了一句——你是谁?
回复完以后我才发现对方的头像是黑色的,当然也没等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