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勇,我知道你想从刘忆冬身上得到什么,你想过没有,即便是拿到了又能怎么?当年那么厉害的小组,最终也只是以失败而告终,仅凭你一个人能左右什么吗?我希望你能和我合作,最后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想你也明白,这其实并不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事情,他已经涉及到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都在苦苦追寻的结果,我希望能在我们这里得到一个终结。”
说完此话之后,曾不归开始缓缓的站了起来,打开手电很淡定的来到小院儿的中央,但却依旧没有得到姚金勇的回应。
“姚金勇,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要是有种就站出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听懂我的话,我们必须要合作,卧槽你奶奶的姚金勇,你就听不懂我说的话么?这里就我们俩人,你怕什么?”
‘哗啦啦!’突然传来一阵碎石垮塌的声音,曾不归电筒一扫,十几米外的铁道上,一道人影正准备翻轨而过,原本这铁道就高于地面,人影一越过去,立马就消失在铁道的另一面,
不知道曾不归看清楚没有,反正我看清楚了,那就是姚金勇,那动作,哪里还像之前在我面前表现出的哪般无力,那势头,简直能斗死一头牛。
曾不归没有半点儿停留,几步就跳出小院儿,又一个背影消失铁道的另外一面,我滴个娘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这事儿再也不干了,腰酸背疼退抽筋儿。看来真的是离开部队久了,什么机能都在衰退啊,这还是其次,关键是这身上被虫子咬得那一难受。
胡乱的抓了一把身上,然后站了起来,这才发现一问题,我刚躲藏的这地儿什么时候死了这么些个虫子,再看看自己身上,有好几只还贴在手上,也死了,被虫子咬过的地方出现了些小脓包,虽然不影响什么但还是挺吓人了。
摇摇头笑了笑,也许是我遇到的怪事儿太多,自己在吓自己,不就是死点虫子吗?自然界的新陈代谢本就是如此,小时候自家的柴屋也见得多,其实我现在更加好奇的是姚金勇是怎么逃走的,我明明看到他进了那间屋子,也一直盯着那间屋子,一直都没有见他出来过,怎么就到铁路上去了?
拍拍身上的灰尘,我贴着墙根往刚姚金勇所藏的那间屋子而去,进去一看,什么都明白了,人才,简直是人才。
我来形容一下,这一排总共是四间房,姚金勇刚刚就躲在第二间里,这家伙刚居然在里面掏墙洞,硬生生的掏过了三堵墙洞,牛人,真的是牛人,曾不归这家伙居然都没有听出响动来,我当然也没有听出来,淡然一笑,失败,还真是失败。
不过今天这守株待兔的收获已经有了,而且还不小,曾不归的话里有太多的信息,我得好好捋捋才行。
悄然的从另外一面离开,走上大道之后我才看到手机上已经显示凌晨三点过,在土桥镇这边是肯定打不到车的,没法,只得慢悠悠的走回去,顺便也可以想想曾不归所说的话吧。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姚金勇万般的接近我,并且想要拿到的呢?钱?这是笑话,我一穷而白?命?要我的命来做什么?没个nuan用,况且命这东西,我可得拼死不给。
那么现在在我手上的东西就只有脖子上的玉,还有就是鞋帮子上的藏刀,家里还有的就是那副地图,另外就还有几本我至今都没有搞懂的老版字典,也不知道姚金勇这家伙到底要的是什么?
想想,要得到我脖子上这玉的可能性较大,倒不是因为其值钱,很大可能是因为这古玉所带有的特定魔力,简单点说就是一把能开启很多地方的钥匙。
除此之外,我想地图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这玩意儿在‘圣地’的时候起到了巨大作用,若没有这地图我们所有人恐怕都已经葬身在沙漠之底。
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两种可能,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起来,古玉倒在我身上,但地图还在家里,地图被偷了还是小事,若是家里的老母亲因此而受伤的话,那罪过就大了。
步子越来越快,最后我几乎就跑了起来,心中那种忐忑不安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