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兵,你不是说你已经将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搞清楚了吗?怎么样?说说吧?”
我以为刘炎兵还会在我面前卖点关子啥的,结果他却直接说了,说得我又有些云里雾里。
老规矩,接下来是刘炎兵对此地的猜测和理解。
刘炎兵告诉我,此地所存在的路径的确只有一条,两头也的确连接着两天隧洞!但这可不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里面存有着大量的机关,或者说整个建筑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机关,我们走的每一步都被这样的机关所束缚。
这道理我之前就已经悟到,所以刘炎兵在说这一席话的时候,我虽然有认真听,但没有去细想,我期待的是后面一部分,我想听听刘炎兵会怎么说,这小径到底是什么机关,有着什么样的规律和特性!
接下来刘炎兵说了,我将每一字都听在心里,琢磨在脑子里。
小径的确有规律,这是刘炎兵的第一句话,整条小径并不是直接建在墙体上,而是从墙体里面伸出来的,而且还具有活动性,每当到一个特定的的条件下触发,这种伸缩就会进行。
而这种特定性就是小径上站上了人,或者是有一定重量的东西吧,这还分作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就是小径上所承载的东西只有一处时,脚下的路将会是恒定的,永远只有那么宽,而当小径上所承载的东西有两处时,小径的宽窄会按照一定规律的倾斜角度和变化宽度。
真是因为如此,才会出现先前的两种情况,才会让我们看不到另外一边的隧洞。
当然还很更多的承载物出现在小径上会是什么情况我们还不清楚,毕竟我们没有经历过。
刘炎兵说了半天,我还是有些似懂非懂,脑子里在使劲的磨碾消化,小会儿之后总算有些理解了,但新的问题也出来了。
“刘炎兵,你刚才的话我非常赞同,可我觉得你这话里有两个非常大的漏洞,你要不要听听?”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和你汇合就是为了集我二人的智慧,好好的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路,现在的情况是我俩已经上来,即便是想回到之前我们来时的隧洞也回不去了。”
“那好,我说了···”
我提出了两个问题,其一就是刘炎兵说我们如果在小径上出现一处重力之时,整个小径的路面的宽窄不会有什么变化,我觉得这话倒是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结果,既然出现不会变化的宽度的小径,那我们就不会在另一面看不到隧洞,总不能此处的设计就是为了不让人过去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径存在本身就失去意义。
这第二个问题也是关于脚下小径的,我觉得吧,脚下的这小径就这么宽一点,即便是角度在变化,也永远都不可能完全挡住我们的视线,否则这得多大的角度,如果真有那角度我俩就已经掉下去了。
而如今我俩都还活得好好的,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我们现在所存有往下的角度根本就不会摔下去。
总之一句话,这事儿透着蹊跷,只存在有宽度,不存有角度,那就和刘炎兵的那什么带对不上,和那什么带对不上,我们就不应该看不到另一面的隧洞顶才对!
娘希匹的,我还打算给刘炎兵提出两点问题来着,这会儿绕来绕去居然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悲哀,真他娘的悲哀!
刘炎兵一直都没有说话,似乎也像我之前琢磨他话那样在琢磨着我刚说的一大通,小会儿之后他这才又开口了。
“刘忆冬,虽然你说得不是很明白,但我大概听明白了,咱们现在纠结的就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开不到另外一面的隧洞顶是吧,我琢磨着应该有一个开启机关,我们每次其实已经到了另一端,看不到是因为我的眼睛,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已经推翻了之前那什么带的设想,这完全就是我们眼睛的问题?”
“不,不是推翻,是换一种想法,你觉得这仅仅是我么眼睛的问题吗?我觉得不是吧?”
刘炎兵指了指脚下,我也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这的确不太可能全因为我们眼睛的问题,毕竟脚下这小径的伸缩明摆在哪儿,这不会有假,但我觉得我们自己的的错视是肯定少不了的。
“刘忆冬,你有没有发觉另外一件事,这风雪似乎大了一些。”
我抬头一瞧。
“是啊,风雪又大了不少,等等,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