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感觉到自己笑了,外星人,好扯淡的结论,我此刻的状态就像古人解释不了很多事之后就赋予神鬼一个道理,我已经解释不了自己身边的一切,也就只好将其归集与外星文明,这也许和我看多了影视作品有些关系吧。
尽管我想了很多很多,但依旧不能改变事实,此刻的我被双手之中两个极端折磨着。每当我的意识在慢慢消失之时,两只手总会给我带来‘惊喜’,到后来我明白了,也难怪牟洁千叮万嘱我一定要将手里的东西好好拿着,原来这也是救我的一种方式,如果没有这俩东西在手上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我思维消失,然后我这个人就永远消失了,也就是彻底挂了。
牟洁,一个谜一样的女人,一个我有可能已经爱上的女人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如果我还能从这里活着离开,我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她,哪怕她不说我也要好好的问问,如果可能,我还会将自己心里那种奇妙的感觉告诉她,至于她会怎么样想怎么样做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
脑子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有迷糊,这种感觉比坐过山车来得更加猛烈,就连什么时候停下都没能搞清楚,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脑袋烫还是全身都在发烫,反正这身上特别的不舒服,但有个地方倒是舒服多了,那就是脚上,之前的那种疼痛感这会儿基本上消失,不痛我自然也没有去理会。
虽然脚上不痛,但另一个地方却有让我担心起来,那就是我的脖子,不是痛,而是痒,如果的按照一个正常人的感受来说,如果一个受伤的位置感受到痒那就代表着正在恢复的,可我就不是正常人,这种感觉到底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谁也不知道。
又是一番感受之后我开始慢慢的搞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的,我整个泡在这‘果冻泥’里,看似已经停下来,实际上却是在慢慢的往上滑动,这种滑动如果不认真的感受根本就发觉不了。
之前我还有些祈盼着能够早一些出现这样的变化,但这会儿我已经失去了对柱子上那东西的渴望,倒不是我有什么自暴自弃的想法,我依然是我,依然是哪个万般想要活命的我,可在感觉里什么事儿都好像失去了意义。
动,也是在此刻我居然能微微的动起来,因为这样,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在那一刻,我整个人都颤得挣扎起来。
手,我的手,完全没了皮肤,就像我在预言中的那幅图上见到的一样,能见肉见骨,挣扎一番之后倒没有徒劳,而是让我看到了能看到的任何地方,都和手一样,没了皮肤。
此刻我脑子里所闪现出来的不再是外星人几个字,而是‘实验’这俩字,也或许是我自己影视剧看多了的缘故,此次此刻的场景用在影视剧里那般的合情合理。
牟洁所在的‘门’组织,罪魁祸首一定是他们,张来这样的高智商人才都只是‘门’内一个小小的测试员,可以想像这个组织是多么的庞大,无论从财力和实力来说,完全有可能超过任何的一个秘密存在的组织。
而我就是这个组织的试验品吧,一定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契合我现在的状态,这柱头就是我这个试验品本来应该待着的地方,就影视剧里看到的那种实验室。
唯一不同的是在影视剧里试验品是被实验人员强行放进去的,而我这会儿是自己走进来的。
我觉得自己有些脑洞大开的感觉,但很快我又觉得自己的脑洞还不够开得大,我的想象是有限的,‘门’这个组织的神秘,这个组织的力量之大也许是我永远都想象不到的。
我开始觉得‘盛世而出,乱世而隐’这说法完全成立,一个感觉上能凌驾于国家之上的组织原本就不简单,当然,也幸好这样的组织并不追求权利,否则咱们国家哪里来如今的太平。
我觉得自己有些想多了,完全一个杞人忧天的状态,可我现在又能想什么?一切所想都是从我现在的状态中延伸出去。
我想要进一步了解自己,所以我又试着动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我有一个吃惊的发现,一个又想骂人的发现。
我的脚,难怪之前我会觉得自己的脚是那般的疼痛,原来是这样,也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应该哭笑不得。
藏刀,我的藏刀,进来之前我忘记了鞋帮子上还插着让我一次次躲过险难的藏刀,也就没有交给周山或者罗丹保管着,这会儿身上衣物全无,藏刀却还存在,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角度造成现在这样,这刀正斜插在我的脚掌上,而且还神奇般的完全没入,只留下一刀柄在外面。
我试图将弯曲下身体想把脚上的刀拔出来,试了好几次都不行,虽然我能动了,似乎也不能大动,但我这么做倒有了意外的效果,居然让我上升的速度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