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是什么东西?”花无殇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伏云晓觉得自己定是被他气疯了,忘了这个时代是没有蟑螂这种称呼的,在书上得知蟑螂在这里叫做蜚蠊。 “没想到小两口感情这么好,竟是当街打情骂俏起来。”森阴的话语在他们背后响起。 伏云晓只觉毛骨悚然,这都能碰上那妖孽太子。 花无殇转过身看着他道,“我和云儿的感情一向都是极好的。” “是吗?”习风突然阴冷的一笑,接着道,“本太子实在喜欢五公主的紧,既然五公主对本太子无甚喜感,本太子不介意……用抢的。” 话落,习风凌风而起,所到之处扫起凌厉的掌风,手指握成五爪状,就朝着伏云晓抓去。 伏云晓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无耻,得不到便抢,立刻闪身夺开,无奈下面是长长的河流,闪了一半便动不得身。 突然一颗烟雾弹炸了开来,习风的双眼只是眯了眯,便迅速睁开,可是等他再次睁开眼时,那两人却已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低下头,桥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也没有他要寻的人,这才眨眼间的功夫,那两人居然就消失了!习风一张俊颜骇得吓人,他不介意伏云晓是否是处子,这女子三番两次的从他手中逃脱,这是以前从没有的。他就是想要她,他要带回去好好的折磨她,只要一想到那种滋味,他就觉得热血沸腾。 拱桥之下,一男一女紧紧相贴,男子端的是风华潋艳,女子花容正貌。 花无殇一手扒在光滑的桥底拱石上,一手将伏云晓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温洒的气息扑在她的面上,伏云晓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想离他远一点,却发现这拱桥之下除了一望无际的河流,无其他物,这桥底拱石也是光滑溜手,无半点攀沿的地方,只要她一动就会跌入河流。 习风的目光在桥下人群中一一扫过。 花无殇和伏云晓在桥底下摒气凝神。 一刻钟后,习风仍站在拱桥之上,没有离去的打算。 伏云晓只觉得花无殇的手隐隐的在颤动,面上沁出汗渍。 花无殇本就苍白的脸愈显雪白,握住拱石上的手,青筋暴露,放在伏云晓腰间的手却是半点都未松,反而紧了几分。 两刻钟过去,习风收回目光,朝着桥下走去。 伏云晓长长的吁了口气,双手不自觉的向着花无殇的腰间抱去,刚刚落在他的腰上,‘嘭’的一声,二人一起跌入了河中,荡起了层层激浪,还好此时路人众多,无人注意拱桥之下。 习风却是习武之人,内力深厚,耳听八方,一点小小的动静都能听见,迅速的转过身,朝着河面看去,却见那河面平静无波,没有半点异常,盯了半晌,仍是未起一丝波澜。 伏云晓没想到在临胜一刻,花无殇扒在拱石上的手居然会松开,二人一起跌入了河中,正准备朝着他脑袋上拍一掌,却发现他陷入昏迷中。 心想着他们二人跌入河中定是会引得那习风调过头来查探,当下抱着花无殇腰间的手加紧几分,沉到河底。 使劲的扭了扭他的腰,却没什么反应,仍处于昏迷中,糟了,他身子骨本就不好,现在昏迷不说,还在水中,若是长时间憋气,估计还没上岸,就被憋死在这河流中了。 暗骂一声,这病秧子真碍事! 随即想都没想,将自己的唇对上了他冰冷的薄唇,帮他渡气。 花无殇只觉唇角有温热的气息传来,心神一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伏云晓闭着双眼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一双凤眸眨也不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只觉下腹一紧,浑身的****被撩拨,小二涨痛的难受死。 他好想要……现在就想要……想要极了……从没这么迫切…… 伏云晓得身子是贴在他身子上的,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倏地睁开漆黑的大眼,将他拖到了岸上,习风已经离去,二人趴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装什么死!”伏云晓缓过气儿来,怒视着他。她便宜有那么好占吗? “我没装死,我只是……晕了。”花无殇说话没有平时利索,两颊微红。 “晕个屁!一个晕了的男人那里还会支成个帐蓬吗?”伏云晓目光唾弃的看向他的小二。 花无殇囧了囧,这女人就不能像个正常点的女人吗?说得这么不含蓄,半晌开口道,“这说明我对你有感觉。” 伏云晓狠狠的挖了他一眼道,“发情的话可以去找头母猪!”他对她有感觉?只怕每日都拿她寻乐子吧!男人就是一下辈身思考的动物! 这女人果然是榆木脑袋,没得救的,花无殇哀叹两声,问道,“既然让我找母猪,那你刚刚在河底的时候为什么吻我?”他觉得他应该点醒点醒这个小女子了,不然,她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 伏云晓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却是伸出手朝着两颊狠狠的捏了几下子,将两朵红云给捏散,趾高气扬的道,“你可不能死在北燕,否则以你那皇帝老爹对你的宠爱,定会兴兵大举,到时引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可就是我的过错了,我可不想做那千古罪人。你要死也得滚回你的西楚国去死。” 这女人果然是没良心的。“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死的,我属猫的,有九条命。” 伏云晓用值得怀疑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够,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这身子骨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花无殇又气定神闲的补了一句,“我会和你活得一样长。” “呸!你别咒我了!我可不想短命!”伏云晓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多厉害呢。没想到见到那******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都躲不及,还狼狈的掉到了水里!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花无殇只听前半句不听后半句答道,“我从没说自己了不起,也没说自己厉害。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伏云晓嘴抽了抽,觉得和这样的男人答话,没有一定的功力是会被他气到吐血的。 “阿嚏!”伏云晓掩住嘴,打了个喷嚏接着道,“都是你害的!我就是生病了,也得拉着你一起。” 花无殇嘴张了张,却是没说出话来,这人如果感冒了,要怎么才能拉着他一起生病?好像只能嘴对嘴吧…… “小姐!”伍月驾着马车从拱桥上疾驰而来。 伏云晓连忙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朝着伍月挥手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伍月下了马车道,“燕凡去府上看小姐,没看到小姐的人,伍月感到诧异又心有不安这便出来寻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