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能用灵力的，痛吗？”
他能说痛吗？他不能说他痛。他是**痛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他从来都有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过空灵，近的连她的睫毛都能数的清。孜牧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强忍住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孜牧别开脸去，嗓音暗哑。
“不痛！”
“怎么会不痛呢？真的不痛？你不要骗我啊！”
空灵认认真真、上上下下的检查着孜牧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似乎又忘记了某人必须要倚靠她的力量才能站得住的事实。孜牧就那么华丽丽的坐在了地上，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地上！
一瞬间血液倒流，孜牧的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沙白沙白的，岂是一个大写的惨字了得！
空灵也吓得不轻，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时候自己慌是没有用的，要冷静下来。她的眼睛瞄到孜牧后背的那把尖刀没入的伤口已经往外淡淡渗出血迹的时候，她整个慌了神。那一下，应该是刀身切破了静脉，那这样的话，孜牧他……
自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发现空灵的异样，一把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前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的作用下，孜牧的脸色缓和了很多，手脚也有点劲了。
“灵儿，放心，我没事！”
空灵刚想说什么，看到孜牧那么坚定不移的眼神，一瞬间失去语言能力。这眼里散发出的精光，让空灵不得不相信，他知道自己的伤势。空灵的情绪由当初的担惊受怕突然变得很平和。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我不能与你在一起，既然彼此互相爱恋，那必生死相随。
空灵坦然的笑让孜牧的心一紧，他害怕她会做出什么愚蠢的决定，他要想办法。
“灵儿，你坐在我对面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吗？”
空灵乖训的坐在地上，与孜牧对视而笑。这样的笑容很美，孜牧有一瞬间的闪神，好像他们回到了最初的模样，空灵还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调皮的像个鬼精灵，令他最心动的那个模样。
“灵儿，我好久都没这样安安静静的看过你了！”
“是啊，孜牧，记得上次咱们还是在篝火节的时候坐在过一起。几千年了，我们浪费了几千年的光阴。”
孜牧微微一笑。看到空灵经历了一场战斗，妆容有些狼狈，情不自禁的说。
“我还从来没有给你描过眉吧。灵儿，让我给你画画好吗？但是我的手有些没力气了……”
空灵什么也没说，轻轻掰开孜牧的手掌，他的手掌很宽大，很温暖，手心的纹理很好看。空灵微笑，这纹理，是人中龙凤的命格呢，只可惜，遇到了她，她注定是他的克星。
轻轻塞过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的眉笔到孜牧的手上，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推放在孜牧结实的窄腰间。一股气流缓缓灌输到孜牧的体内，孜牧顿时感觉轻松很多，身体没有那么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