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郝凡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迎面走出的刀疤青年,也被蜡黄饥瘦的他惊扰了几分。
刀疤青年撇到他身后,那因不安而甩动的白尾,顿时怒上心头,“这里岂是你个垃圾能来的地方?!”
话音未落,便高高扬起左手,想要掌掴于他。
“靠!”
郝凡霎时勃然暴起!
“怎么自己走到哪就被人欺负到哪?!”
他愤愤地想着,使得魂中的那股“饕恶之气”也怒然而生,向着刀疤的面门便无情地碾压而去。
刀疤青年顿然感到自己魂觉一晃,然后眼前一黑。紧接着下身处传来一道微弱的气流。
“你卑鄙!”他惊怒一声,便扭动了身子,避开他那来自下三路的攻击。
但只听一声闷哼。
刀疤青年便捂着下体,面色扭曲地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吴刚,走了。”身边那肤白冷酷的青年,面无表情地提起他朝山下走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看郝凡一眼。仿佛他的无耻伎俩,不过是小孩子打架。根本令他提不起半点的兴趣。根本入不了他那傲然心冷的眼界。
因为青年的心高气傲,所以无心察觉,郝凡那无意间渗出的诡招。
先是以强大的魂觉,将魂内的怒意逼出。然后扰其不备怒踢他丁丁。
但毕竟吴刚也算北院的二阶天才,刚才的他的确本能地避开了攻击。
但因郝凡的魂觉太强,提前预判出了丁丁的位移。
于是在第二次的变向一击中,准确无误地踢翻了它。
他深呼一口气,稍稍将心安定了下来。然后开始上下打量着那翠绿的小亭子。
“那两人究竟从哪冒出来的?”
“这塔亭又是什么鬼?”他自言自语道。
“它不是鬼。它叫黄金池溢亭。是伪仙当初所制的秘宝,也是通往北院圣地,黄金之池的钥匙。”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他转过头,眼前映出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
只见院长叶浩然,正背着手含笑地看着他。
“没想到你竟然从幽魂灼焰中活了下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郝凡五行缺失,而且体质太杂。这类的身体,即使强行修炼也是浪费精力。
但却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废体,竟能从天路之门中存活下来。
真是生平仅见的奇事。
郝凡见老头一副爱才心切的模样。忽地意识到,似乎他闯过的真是天门!
顿然的欣喜,令他心怀亢奋。他吭吭哧哧地说道,“额,我,额福大命大。”
叶浩然点点头,赞赏道,“不错,心性不骄,赋性不躁,可成大才。”说罢便带着他下了山。
两人来到一处别院,这是叶浩然的居所。
而居所的门口,早有一身材高挑的女子等候多时。
女子皮肤白歆,身着一件湛蓝色魔化翎衣。
翎衣泛着浅浅水纹,水光紧贴着她的肌肤,仿佛水灵妖精一般自下而上,萦绕其中。勾勒出她那曲玲有致的身段。
淡蓝色的流光,划过了她灵巧的长腿,蹭过了她健美的****,绕过了她曲玲的腰柔以及有致的双韵...
女子便是在木门前,跟那顽固不化的老者,大吵了一架的“踏天期强者”,花蔓漫。
三人进到屋内。
屋子的南面,是一整张的阳台。
阳台上摆放着一个木质的摇椅,一个木质的圆桌和一套木质的茶具。
叶浩然来到郝凡身旁,将他枯槁一般的老手搭上肩头,然后闭上老眼细细地感知起来。
本以为很快就能查清楚。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老脸上的眉头却锁得越来越紧。
因为他感知到,郝凡体内的脉络,虽然依旧杂乱晦涩。
但是经脉之中,偶然浮出的几丝金色溢能,却犹如钢丝般,磨得他魂觉微疼。
于是他操控着魂觉,继续往丹田处探去。想查清是否是那边的问题。
而此刻的郝凡,则感觉浑身难受。
老头的绿团不再似之前,挠痒的小蛇。
而似一条粗糙的老泥虫,正在他体内爬东爬西,膈应得是心慌意乱。
正当他盼望着它能早点出来时。
老虫却又朝着他脐下三寸的下丹田拱去。紧接着又顺着丹下之脉,向着他的腚穴爬去。
那感觉,实在令人难以启齿,仿佛有一枚异卵将从中排出。
他急忙夹紧下体,想阻止那异物的拱出。可菊处的末梢神经,却传来阵阵地呼唤。
“不要!”他一声低呼,再也无法忍受那来自老泥虫的“骚扰”。
只见他浑身一震。紧接着两瓣之中,便掉出了一条绿油油的“老油条”。这“老油条”不是别的,正是那叶浩然魂觉所化的“化虚之气”。
顿时,叶浩然感到脑中一片晕眩,好像后脑被人狠狠抡了一锤似得。
他颤颤悠悠地拾起他的那根“老油条”,然后又颤颤悠悠地将它收回体内。
而一旁观察着的花蔓漫,并没有去关心老头的死活。
她美目直勾勾地盯着郝凡的屁股。艳唇微启,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而第一受害者“菊凡”,则恼羞恼怒地手指着老头,心中悲愤地说不出话来。
于是画面中的三人就这样,一直无声地持续了良久...
郝凡体内的金色能量,早被本魂收回。所以脉络中只剩了一些残余。
而这也是叶浩然探究他下面的原因,为了确认能量是否从那里被排出掉了。
不过好在万幸的是,郝凡只将老头的魂觉击打了出去。
若是选择一刀两断,那老头就要成为一株悲剧的植物了。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郝凡的身体因为灵魂灼烧产生了异变,导致能量在体内大量残留。
但这究竟属于什么异变,连叶浩然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