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耗子药痴狂!
大老远看到被城防军骑兵包围的内卫,王虎二话不说直接下令冲锋,先杀光这些跟着杜坤造反的乱臣贼子再说。
王虎一声令下,最前排五十名骑兵迅速结成一个锋矢之阵:最前头是十五名身披重甲,手持沉重锋利长矛和厚实精铁盾牌的重骑兵;在他们身后,是二十五名身披皮甲,手持强弓硬弩的羽骑兵;两翼则是十名左手持圆盾,右手持马刀的骑兵。
在这五十名骑兵的身后,两千步兵,九百五十名骑兵则迅速列阵,呈包围之势扑向杜坤。
张凯阴沉着脸,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被城防军骑兵围在中央,伤痕累累、所剩无几的内卫,带着自己麾下的内卫紧跟在带头冲锋的五十骑兵后面。
“把这些人给本官杀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张凯恐怖的声音直接把旁边的几个手下,吓得一阵毛骨悚然,后背直冒冷汗。
此时城防军骑兵也反应过来,迅速整理队伍,准备迎击对手:
一百五十名城防军骑兵率先冲了上去,隔着老远他们便举起手中的硬弓,张弓搭箭对着迎面而来的敌军射出箭矢。
之前对付没有盔甲防身的内卫,城防军这招相当管事,但可惜此时他们面对的是装备精良、彪悍善战的禁军,足以碾压他们一百次,以一敌百的恐怖精锐!
仿佛没有看到对方的箭矢一般,禁军继续前进,最前面的重甲骑兵举起重盾,护住马匹和身后的袍泽,自己则拉下面甲,护住眼睛和脸。
“叮叮当当”城防军骑兵雨点般的箭矢,几乎全部落在打头的重骑兵身上,少数几支落在两翼的骑兵身上,被对方盾牌挡了下来。而重骑兵则毫发无伤,继续前进。
挡住了第一波箭矢,重甲骑兵后面的羽骑兵开始发动反击,所有人对着城防军张弓搭箭就射,短短几个呼吸之间,禁军羽骑兵便射出了七、八枝箭矢。
“啊!”特制专供禁军的破甲箭矢,在这一刻露出了它狰狞的獠牙,羽骑兵的箭矢瞬间射杀了四十多名城防军骑兵。可怕的纯钢制箭头,铁制的箭杆,瞬间撕开了城防军的甲胄。有几个城防军举起木制蒙着牛皮、铁皮的盾牌,想要抵挡箭矢,结果直接连盾带人一起被射穿,惨叫着跌落马下,被惊慌失措的袍泽战马踩成肉泥。
惨遭重创的城防军顿时阵脚大乱,剩余的人焦躁的拍打着马匹,原地转来转去。他们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慌张,手中的武器软软的垂了下来。后面的上官发现了这一切,急忙打马赶了上来,拿着刀子威逼利诱他们重整队形。
在补充了一百骑兵后,城防军好不容易整好队伍,准备突围。此时禁军已经杀了过来,打头的重骑兵手中的长矛跟狼牙棒似得,直接一挥:
“咔嚓”
“啊!”
“救命啊!”
“快逃啊!”
沉重的钢铁长矛像一根粗大的铁棍一般,横扫而过,直接把迎面的十几个城防军骑兵打的口吐鲜血跌落马下,有的人甚至被直接打飞了出去。
可怜近两百城防军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阵形,直接被五十禁军冲开了一个大口子,重骑兵在最前面像凿子一样挥舞长矛破开敌方阵形,最里面的羽骑兵张弓搭箭随意射击,最外面的骑兵挥舞马刀见人就杀、逢人便砍。
就在城防军惊慌失措、哭爹喊娘的时候,紧跟在骑兵后面的张凯,率领着麾下的内卫杀到了。
腰上猛地一使劲,张凯直接踩着马镫,在马匹上站起身来掏出手弩对着密集的城防军骑兵就射。
射翻几个城防军,张凯右手朝左边腰间拔出一把软剑,照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城防军脖子一挥,后者惨叫一声跌落马下。张凯含怒出手,直接把他的气管割断了。
城防军乱作一团,不到三百人的队伍,被五十禁军和四百内卫打的狼奔豕突、抱头鼠窜,不断有城防军惨叫落马。更多的城防军眼看势头不对,丢弃战马脱掉铠甲,跪在地上求饶。
“咔嚓”但等待他们的是冰冷的钢刀,禁军和内卫像宰杀牲口一样,挥舞着马刀、长矛,杀掉每一个面前的“敌人”。
“救命啊!”“快逃”“朝廷大军来围剿了!”
面对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最先崩溃的是杜三儿麾下的游侠儿。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之前在内卫的冲杀下死伤惨重,此时更是吓得肝胆俱裂。
几乎所有的游侠儿利索的扔掉手中的武器,摸出火折子朝远处草丛一丢,抱着脑袋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