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了皮卡处,把韦二犬放在后座,我坐旁边照顾着,韦义云开车,爱瑞嘉坐副驾驶。爱瑞嘉让多内和四个黑工坐皮卡后面,我们一路疾驰。路过警察检查站,黑人警察虽然贪婪,但是看到我们皮卡后座躺了个病人,爱瑞嘉也说明了情况,就立即放行,并用对讲机告诉后面的检查站一路不拦车放行。
爱瑞嘉让多内和四个黑工下车,这样我们就可以开的更快一点,我们放下了五个黑工,一路疾驰韦义云表情紧张僵硬,一句话也没说。我看着靠着我的二犬,满头冒汗,嘴唇发白,也不敢说话。倒是爱瑞嘉镇定,他跟我换了位置,拿了张纸巾沾了水不断得给韦二犬擦拭。
回去的时候开得很快,只用了一半时间就到了,韦义云根本顾不上路面的坑坑洼洼,按着爱瑞嘉的指路,我们进了东夸最大的当地医院,如果按国内规模来说看,这医院只能算个乡村医疗院,只有三间房子。
爱瑞嘉喊来了护士推着病床车过来,我们把韦二犬平放在床上,我们跟着护士推车进了急症室。说是急诊室就是一个空房间,然后等了很久都没见医生过来,韦义云开始大喊大叫,爱瑞嘉让我安抚他一下,他自己亲自去找医生。非洲这地方,人的思维和工作节奏极其缓慢,干什么都是不急不慢,就如同急诊的医生同样是这样的。
医生被爱瑞嘉又拽又拉的找了过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韦义云伸出拳头要揍他,我急忙拉住他出了病房。就留了爱瑞嘉,医生和韦二犬在里面。通过这次探矿我对爱瑞嘉是特别的信任,认为这酋长儿子说话做事都是比较靠谱的。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医生走了出来,递了给单子让护士拿了一瓶药过来示意我给们二犬打针,不屑的看着韦义云走开了。我还在奇怪哪有医院在病患家属自己给病人打针的!爱瑞嘉走出来跟我说“医生刚才看过了,咬的问题不大,但是你知道我们这对于被蛇咬是很忌讳的,认为这是恶魔的诅咒,会被牵连的,本来那医生一看到二犬的手腕他就想赶我们和韦二犬出去,不想治疗我们,我好说歹说最后搬出我爸爸的名义才让他开点药给我们。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一会医院里其他人知道韦二犬被蛇咬的话,就会过来咒骂我们是做了坏事得罪了恶魔!”
我们赶紧又搬韦二犬上车,韦义云打电话给黄建军,黄建军听到消息也很震惊,告诉我们马上送韦二犬到上林诊所,一个上林医生开的私人诊所专门给淘金者看病。按照黄建军给的方向,韦义云开车找到了上林诊所,韦义云下车跑进去找中国医生,我和爱瑞嘉扶着韦二犬下车,刚下车,韦义云就拉着一个中国医生过来,诊所很简陋没有推车,就是一栋两层楼,上下各两房间,一间医生办公室诊所,三间吊盐水的病房,每个病房有6张病床。
“阿叔,二犬到底怎么了你看下?他下午在山里被一条白蛇给咬了!”韦义云拉着那个医生问,那医生也是上林人,估计与韦二犬韦义云也都互相认识。
那医生叫林朝英,很耳熟吧,对的,古墓派小龙女李莫愁的师傅就叫这个名字,不过这医生是个男的,四十多岁,是韦义云远房的叔叔,国内的赤脚医生,见上林人来加纳淘金越来越多,在韦二犬帮助下去年来加纳开了这家诊所。林朝英也是很着急的喊着韦二犬的名字,拨开他眼皮看着,还问韦义云那蛇是不是有毒,当确定没毒后,各项检查后说“我看韦二犬各项特征都没问题,就是脉象有点虚弱,也许是中暑了,加上被蛇咬疼痛的厉害晕过去的,我给他吊点葡萄糖就好了。”
听到中国医生的话后,我和韦义云都放下心来,“没事就好”韦义云反复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