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楚睿有些傻眼,随后就是脸色发黑。
门内偷看偷听的墨三扶额轻叹,我的主子耶,那个女人不喜欢好听的,你这样子说她笑得难看不是得罪人吗?何况今日你又不是没有得到消息,那元将军被派去西边了,二小姐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不找你来安慰了。结果你干了什么?
哎!哎!哎!
墨三在心中连连叹了三下。
楚睿在院子里傻站着,根本不见元善嘉出来,面上的黑色慢慢地退去,牙关紧紧咬着。
心里不停地想着自己哪儿做错了。
最后他决定问一下,墨三。
他将目光看向门缝的地方,眼睛直直地看着墨三。
可墨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
墨二推了他好几次都没有反应。
最后墨二直接把门推开,把墨三迅速推了出去,关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十分地流畅。
让墨三去和主子聊一聊吧。墨二心中轻语。一点儿愧疚也没有。
在翁岳住的东罩房。
因着元善嘉的大动作,整个屋子都震动了。房梁上布满了灰尘。
因此可想而知,躺在床上基本上没法动作的翁岳,再一次尝到了吃土的感觉。
他对于女人的心理阴影估计再一次升级了。从前估计只是讨厌女人,以后可能要对女人敬而远之了。
也算是为女性造福了吧。
元善嘉轻捂着口鼻,看了看四周,眉角挑起。心里赞许红秋他们干得不错。
又看看一脸狰狞的翁岳,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如同师傅所说,自己的快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话果然是有道理的。
元善嘉嫌弃地摆了摆头,用手帕把头上的灰尘抹去,对着床上的人说:“感觉如何?”
翁岳面目扭曲,“恶魔!”声音如同蚊子的声音一样,小得几乎听不见。
元善嘉挑眉,嘴角勾起笑容,温和中带着柔软,又有些戏谑,“这就忍不住了?那个郝腾飞还要惨些呢!”
翁岳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
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基本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每日只有这个女人给他来喂一次药,今天也只是放一些饭菜在他的嘴边。
其余的根本没人管他。
他吃完了饭以后,大小便都没法控制,全部都拉在裤子上,在夏天臭得要死。他都怀疑生蛆了。
几次向人寻求帮助,可是外面的人似乎闻不到味道,根本就不管他。
他就这么在自己的屎屎尿尿中躺着,若不是今日吃得少,是不是他就要被自己的屎尿淹没了?
翁岳心里那叫一个痛苦。
现在元善嘉告诉他,郝腾飞还要惨一些,他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
“你这个……妖女!你竟然敢……”翁岳说几个字就要喘息下,听着实在是累人。
元善嘉啧啧了几声,“放心吧,我会让你去陪他的。谁让你师傅来求情了,让我放你一马,我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自然不能让你死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嗯,再加上你救了我们一次,我就仁慈一下,到时候你离开的时候让你带着郝腾飞吧。”
说着,元善嘉就笑看着翁岳的表情。
翁岳表情时而狰狞,时而带笑,时而扭曲,时而挣扎,特别的有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