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复杂的迎了过去,也不管邰伟会不会在背后说三道四,直接一把将晓涵的手握在了胸前。令我高兴的是晓涵根本没觉得有第三个人在场尴尬,任凭我这么做,好像我们已经是多年的情侣一样。
“晓涵,这一晚上你去哪了?你干嘛那么傻一个人去找姗姗?”我一边说话,一边想寻找什么东西一样的仔细往她的身上看。
“郭宁,我没事!我身上没有伤!”晓涵瞪着大眼睛看我,很欣慰的样子道:“我突然想到跟姗姗常去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根本不危险,我就没想打扰你们……”
听到晓涵说不危险,我的心也算是放下了。紧接着晓涵说想去医院看姗姗,但我们根本不知道姗姗在哪所医院。我刚想回派出所里问问的时候,发现三喜先生一句悄无声息的走出门口一段距离了。
“邰伟,三喜先生出来了!”我对邰伟那边叫了一声,略过三喜先生时道:“我先进去问问姗姗被送去了哪个医院。”
“师父!”身后的邰伟起哄般的叫了一嗓子,脚步声听出他同时正颠颠的跑过来。
可我再走出一步的时候,肩膀却被一把按住。我转头一看肩膀上干枯的手,立刻心里有种不祥的预兆。
我回头的第一句话便是:“三喜……啊不,师父!姗姗她,她?”不知怎么,我突然间对三喜先生改口叫了师父。
我望着师父的眼睛,他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过太多的电影,深知这样子的摇头代表着什么意义。
“可刚才警察怎么没跟我们说?”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双臂,手不知不觉的用力。随后我感觉这样很不敬,立马松开了手。
“姗姗她……她?”晓涵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但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警察应该不会骗人啊,刚才他可是煞有介事的说姗姗没有生命危险,甚至连要紧的创伤都没有,怎么可能转眼间又死了呢?
“我是特地出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的!”说罢,师父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这姗姗根本是刚刚死掉的!可她是怎么死的?不用我问,晓涵已经濒于崩溃了,我只能抱住她才能保证她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她……姗姗是怎么死的?”晓涵挣脱了我的手,冲到三喜先生面前问道。
师父好久才给出我们答案,姗姗是全身抽搐伴随急性心力衰竭而死的,翻译过来应该就是被施香兰活活折磨死的。而且就连在医院的众多医生和专业救护设备之下,姗姗都没能保住性命,可见施香兰那个鬼娘们已经疯狂到了极点。
“可是,”我还是不敢相信姗姗的死是事实,“施香兰刚才不是被咱们打跑了吗?她怎么可能在收了那么大伤害情况下,还有能力直接把姗姗给害死!”
“警察带回去的那个人头的化验结果出来了,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人头,而是泥巴尘土和少量的动物骨肉组成的!”三喜先生继续告诉我们,施香兰刚才的受伤可能是装的,她的大部分怨魂都藏在了姗姗的身体里,脱身的同时顺便害死了姗姗。
“那她的大脑呢?”邰伟抢着问道:“师父你不是说这女鬼出门害人是很少带脑子吗?我们刚才可是亲眼看到她的脑子凭空飞走了的。”
经邰伟这么一说,我也瞬间生出了同样的疑问。按三喜先生的说法,大脑才是施香兰的核心。
“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可不单单是施香兰这一只鬼!”
三喜先生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的身上立刻感觉有一股电流扫过,浑身刺痛难耐!但更难受的是我的心脏,已经因为三喜先生的这句话超载了负荷,快要爆裂一样的“砰砰”跳着。
我知道更大的危险已经摆在我们眼前了,甚至都已经化成了锋利的刀子戳在了我们身上!就快要把我们每个人戳死了!
“那害死姗姗的到底是不是施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