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进来时候,不是墓志铭上的太监有一直在挖东西吗,也许这里进出的路太监们会挖,小手也会挖,而且我猜测,每一次进出都要挖一次,要不,太监首领为啥不直接告诉咱们进来时候的路,咱们原路返回就是了!”
“有道理,我觉得,进出邪陵的路这些太监们知道,但是建造邪陵的人备用了一样,就是防止这些太监有朝一日不测,于是就有了养小手挖路!”
“对了,我有个疑惑,咱们这次出去后,再挖开墓志铭还能上山后在闪电中遇到那些太监吗?当时咱们遇到的可都是活太监,眼下所有太监都死了,真不知道咱们骚扰过的邪陵出去后会是一番何种样貌!”
“眼下,咱们还是当务之急赶紧出去,对了,山魈,这些小手怎么用?”
“找到蜜丝的线头,扯开,千万不要硬扯,这些蜜丝线都是编织有术的,乱扯就会搞坏!”
“跟织毛衣一样?那还是白云来吧!”麻子说了句。
“大家都找找,差不多吧,就是咱们衣服起线结线的那种线头!”
于是我们几个围着这蜜丝包袱就开始找。
几个壮老爷们去找一线头,简直是神难,我们几个眼睛都花了,愣是没找到,后来大家都歇菜了,只有白云耐心的坚持,差不多都过了好久,白云说了一句话“山魈,这该不会是天衣无缝吧!”
天衣无缝?那不就是整件包袱根本没有线头?
山魈第一次不淡定了,“白云,你确定吗?如果真没有线头,那就麻烦了!”
“不敢说,但我用放大镜找了这么半天,的确没有任何接头痕迹!整件包袱就像是一根蜜丝线做的!”
“山魈,我们不行自己找个线头得了,不就是秃噜开吗?”
“不,如果这些包袱真是天衣无缝,那就是这些小手是被永远封闭的,即使开了也不会做什么!”
“啊,养了一些小手,又不做什么,那干嘛养?”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养小手的术,一般任何养小手的蜜丝线都不难找线头,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死局?”
“什么叫死局?”
“死局,就是永远解不开的局!”
“不过,山魈,有一点我不理解,即使是一根线编织的,也有个接头,除非是这根线本来就是一个环,没有起点终点,可是如果这样一根线,又怎么能被编织出一样物件呢?”白云问。
“对呀,山魈!”
“我们没法追究是否可能,而事实上会制造死局蜜丝线养小手的人,只有一个,他叫安诡,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在,谁也不知道,可以说要不是今天遇到了死局,我一直都以为这是个传说!”山魈说着,亲自开始找。
“如果,如果这真是死局,那是不是咱们就出不去了?”
“可以这么认为!”山魈肯定的回答,我们几个感觉天塌了样。
“那咱们被那个太监首领骗了!妈的,没蛋的人就是没品!”麻子骂着。
“我觉得,没准那个太监根本不知道这是个死局,他要真骗咱们,压根没必要告诉咱们这个地方,随便编个幌子忽悠咱们不得了?”
“我也相信那个太监,何况,骗咱们,也没什么好处,他自己都永生去了,没必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你们吧,都是念书人,念书念彪了,人家就是把咱们忽悠到死局呢,这个邪陵要想出去就是跟着活太监走,而太监首领就是最后一个活的,如果他带着咱们出去,谁帮他找玉表,可是咱们帮他找到了玉表,他又要去永生,哪能再送咱们,这根本就是冲突的,两样只能干一样,人家早就算好了,所以才忽悠咱们耗在这个死局上,人家骗取的就是咱们的善良,总把别人想的跟自己一样善良!”麻子一个劲的牢骚。
不过麻子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总是愿意去相信人心向善,也不会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多么坏,可是眼下的死局,让我们的确动摇了这一切究竟是否从一开始就是太监首领的设计,人心隔肚皮,一个人真要设计圈套去让谁跳,那是会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的。
山魈他们还在找线头,大家总不轻易相信这真是一个死局,可我心乱如麻,很久就想过,为什么缩小沉船就要用同等重量的物件去地下河填补?又为什么恰好除了太监首领之外的所有太监重量总和恰好与沉船重量吻合,而为什么这里又有着一块可以永生的玉表,那个太监首领又为什么一定要去永生?难道他等待的就是我们这群人落入圈套?而后去永生,只是完成了任务回到自己应该去的地方?貌似我们遇到的死局并不仅仅是眼下这个养小手的蜜丝线,我们进入邪陵的整个局都隐隐像是一个庞大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