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光建造的房子,我怎么脑洞不起来是个啥样子啊?”
“就是把你家墙壁换成一道光呗,但你可以碰墙壁,不会碰光壁!”
“可是光怎么可能单独弄成一面墙的样子,光不是一撒开就是四面八方吗?”
话赶话我跟白云这么一说的时候,猛然想到了一个物件,就是腊月村的李四跟爷爷屋子内那盏油灯,当时那个油灯不就是能把一间屋子照出来一半有光线一半没有吗,如果我再脑洞大一点,想象一下,有无数个这样的油灯,可以用这种约束性的照明方式照出来几面窄窄的墙壁样子光线区域,那不就会最后盖起来一个光做的房子吗?
于是我简短的把在腊月村见到的这段跟他们几个讲述一番,显然白云跟小犹听来新鲜,但是山魈应该早就记起了腊月村,毕竟十几年前,他去过那里,还就在这盏神奇的油灯窝子里搁着一张他跟爷爷还有一个女子的合影照片,如果山魈的记忆力可以恢复到那么久,应该很明白我说的这段,而且我断定他应该不会不记得,十年前死亡的鱼叔这事他不都记起来了吗?
“看来,这些事情真是千丝万缕的维系起来的,那我们要闯一闯这栋大厦了吗?”白云说。
“这个大厦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咱们还是谨慎为好!”小犹立马否定了白云的想法。
“可是,万一我们要找的平房真跟大厦有关系,不得不进呢?小犹,你为什么这么惧怕这栋大厦?”我很不理解,小犹谈起这个大厦的时候简直是歇斯里地的排斥。
他,还能有什么可怕的,连满是残肢的死尸车都敢进去,又是π机构管理灵异的成员,打交道的都不是正经东西,不应该什么都无所惧怕吗?
“说起这个大厦,我还要从它的沦陷说起,这栋大厦其实根本就是一座坟,但是也是一个会长高的坟!”
“坟?会长高?”小犹可不是山魈,山魈说话总是半天说不到重点,听到最后你才明白关键,而小犹会第一句话就点到重要,一个会长高的坟,我立马精神头都被提起来了。
“恩,这个要从旧上海滩一栋离奇的案件说起,你们别打岔!”
接下来我就整理了小犹的诉说:
早在民国时期,有个耍戏法的小班子,叫赛班子朱,因为班主姓朱,叫朱溪,领着一些四处收养的娃娃,走街串巷,耍些小戏法,街头卖艺,混乱年代,勉强糊口。
后来一路走一路卖,就到了大上海,当时很多卖艺的都来到了大上海,大家无非就是想着哪天祖坟冒青烟了,能赶上被大户人家过寿或者婚宴点上,赚点大的。
那年头,每天早出晚归的在街头卖艺一天下来,大部分收入都给了地头蛇交纳保护费,算算一年一年,每天也是捉襟见肘的过,牵强解决温饱还可以,但是赶上年纪小的娃娃生病感冒的,那药钱根本就是巨大的,也是打着祈祷老天眷顾的想法这一班子老小十来人来到了大上海。
说来也是巧,他们刚到上海的时候,就住在棚户区,当时有个大户人家少爷一直在棚户区被养父抚养,因为一个信物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家人,没曾想一夜之间从小乞丐变成了大少爷,而这个少爷因为从小跟随养父,过惯了落魄的生活,也心底善良,认祖归宗后,多次去棚户区祈求养父跟自己一起回生父那里过几年好日子,但是养父一直都没答应,不想给这少爷家里增添麻烦,于是这少爷就三天两头的到棚户区陪这养父,生父一家都是名门善人,不但不约束少爷,反倒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