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要有人刻意在我们熟睡的时候拿走血袋子,要么是因为那袋子血对他们有价值,要么是单纯的阻止我们什么,要是血袋子真是跟沉船燃血灯有关系,那,拿走血袋子肯定就会阻住我们做一样事情,比如,那盏灯就是靠燃烧一种血,要是我们没了那种血,得到了灯也是无用?只是这样做的人到底知道多少?”我觉得我无法将单纯热情好客的渔村人跟这些阴谋联系起来。
“并非一定要是这些渔民偷走的,我们为什么要认为是这些人,难道就没有背后的人故意在这种地方偷走那东西,故意让我们怀疑他人吗?”阿婆的想法很特别。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只是一路上我们不会被人跟踪吧,就咱们经历的那些地方,跟踪的人早就被甩出去了,除非,除非!”我不敢说下去,因为我感觉真要有人能一路这么跟踪我们,除非就是我们之中的某个谁。
我只是这样想想,但是画外音大家都明白了,猛子竟然直肠子的问了一句“三哥,你的意思是,除非是我们这四个人中某个人偷了?”
“我没说,我只是就事论事的推理,要不是渔村人偷得,就只能是我们中的谁了,否则要是真有背后人,为什么之前不下手,单单等到这个时候,又怎么会跟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险象环生的地方,不被我们发现的一直跟踪?”
“有一个可以!”山魈插进话。
“谁,小妹吗?小妹只能在老林子里隐身跟踪,怎么会跟踪到老黄河?而且小妹不会只拿走那袋子血的,她会连同我的日记条子,你身上的所有物件都拿走的一干二净!不是小妹,不可能!”
“那排斥法,还是我们之中的谁拉?”猛子不乐意的说着“山魈哥再继续被排除,他不可能偷走自己身上的物件吧,剩下就咱们仨了,天地良心,我根本就不关心你们这些东西好不,要是我真惦记,为啥不在铺子里,来时候的火车上下手?再说我有点晕血,我看着就浑身难受,再说,你们可以随便搜身!”
“那你说这么多,就剩下我跟阿婆成了怀疑对象了呗?”我好像自己挖坑自己往里跳了,本来我是旁观者的视野去理智分析,这么一弄,我竟然成了最后那百分之五十的作案人,“我再继续分析,我不相信是阿婆,阿婆要是真有想法,咱们在她家过夜的时候就可以啊!”
阿婆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排除了阿婆,那再排除我好了,我是定时递的收件人好不好,你们不要忘记这点,我要是想要这东西,我需要偷吗,那本来就是我的物件,只是山魈帮忙带着而已,我傻啊,脱裤子嘚瑟屁啊,自己偷属于自己的物件?”
“哎呀,那这么一来,咱们几个也没可能啊,那就只能是小渔村的人了!”
我们兜了一大圈,还是要怀疑这个小渔村了。
“别议论了,咱们出去找找这帮渔民,试探着看看!”我们几个就出了这家。
整个小渔村的黎明轻轻淡淡的可人,空气清新的让人贪婪,很多差不多样貌的小农户房子没有规则的坐落着,有的几个并排一起,有的单蹦自己,还有的密密扎堆几个围着盖,应该是昨夜的聚餐很多人还沉浸在暖炕上烘焙肚子中美味的甜梦里,所以村里除了我们几个竟然没有多余的人影。
“这村里的人都贪睡吗?”猛子说道。
“咱们应该找谁啊,总不能对着村里吆喝,所有人都招呼出来吧!”
“对了,咱们昨天一起吃杂鱼宴的那个大院,是哪个?那里像是美食的聚集地啊,咱们先去那边找找?”
“我记得,当时咱们帮忙抬着满桶的鱼是沿着两边都是房子的一个小胡同进了村子,貌似是胡同的第二家!”
“三哥,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你们看,眼下这里哪有两边都有房子的胡同啊!”
妈呀,猛子这话就跟电击了我似得,一种多次经历诡秘的直觉立马嗅到了不好的东西,我们昨天都被热闹的渔民弄的忽视了很多东西,根本就没仔细看这村子,要不是刚才细细想来要找到那个聚集吃杂鱼宴的大院,我们还真忽视了一事,那就是我们此时此刻看到的村子房屋布局根本就跟昨天的不同,至少我可以对自己的性别发誓,昨天我们是跟着一批娃,妇女,抬着木桶一趟一趟的往村子里送鱼的,我们都是沿着两排房子夹的胡同进去的,所有的收获都一起放到了胡同进来第二个大院,我们也是在那个大院集体拾掇的鱼,存放的暂时吃不完的鱼,也是在那里做的鱼,吃的鱼,天南海北的扯着美食,可是这会是千真万确的就找不到整个村庄还有夹在两排房子之间的胡同!
放眼望去,整个村子的房子要么是单独一排几户,要么是单蹦自己一户,要么是好几户围着圈,哪里有两排笔直的房子给个胡同让我们进去找啊。
山魈跟阿婆又开始不吭声,我跟猛子正嘀咕的时候,他们俩人开始各自走进一户人家,不一会陆续出来,都说里边根本就没人住。
随即我们好像都默契的感觉到了什么,大家分头闯进很多人家,那些人家的门根本就随手一推便开了,而我进去查看的那家,也是没人,不是单纯的没人那么简单,而是一看就常年荒废,根本就很久都没人住过了。
可是,我们昨天那热火朝天的所有,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黄河摊子上很久就遗失的那个瑶村?”阿婆一句话,我们几个都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