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月暗叹一口气,感叹道:这人果然还是以前那块榆木疙瘩,连话都不会说。
“夏屹,你是不是傻?”她摩挲着夏屹的下巴,无比感叹道,“你一开始就应该直接跟我说,你绝对没有参与进去,而不是说让我听你解释。方才你也不该问我为何还不睡觉,而是应该将你没解释的事情说清楚,毕竟我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显然是还在生气啊!”
夏屹受教了,慌忙将之前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其实孟夕月本就相信他,之所以去找他,不过是知道他定然忐忑不安,想着不如带他回家,还轻松自在些。
事情说开了,一切便迎刃而解不是?
孟夕月又拍了拍他的脸,道:“下次可得记住了,女人要的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让她听你的解释,你只需直接说出你的解释便好,可别再这么傻了。”
夏屹忙不迭地点头,暗自松了一口气,以内力弹灭的屋中烛火,便又将她抱得紧了几分,二人相拥而眠。
待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后,他却又猛地睁开眼,仔细回味着她今夜所言,只觉句句皆是箴言,而她费尽心思调-教他,显然也是出于对他深深的爱,这让他有些飘飘然,这夜的梦都变得甜滋滋的。
接下来的几日,夏屹带着钱宸司锦尽快适应在兵部的生活,倒也过得充实。
孟夕月则每日进宫去陪着素言解闷儿,虽然她们二人依然面和心不合,但素言毕竟是她表哥最爱的女人,又怀了青家的子嗣,她也就懒得跟素言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