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同她都是穿越人士,他应该不会加害她这个“老乡”吧?她眉头紧皱,摇晃徐寅的频率愈发快了。
“干吗?!”徐寅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倏地睁开,乍一看就像是得了红眼病,看上去怪瘆人的。
孟夕月被吓了一跳,跌坐到地上。
夏屹急忙将她扶起来,拉着她坐回木椅上。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都快困死了,就不能快点儿说吗?”徐寅不耐烦地揉了揉酸疼的腰肌,坐在地上,无比幽怨地看着孟夕月二人。
孟夕月定了定神,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钱宸司锦呢?”
徐寅打了个哈欠,道:“就这事儿?说起这事儿我就很恼火好吗?我本是来江南给杨杨挑做嫁衣的绸缎,半路遇到钱副将和司掌簿,莫名其妙地就被他们拖过来当搬运工了。”
杨杨?要不要这么恶心?!孟夕月翻了个白眼,又开始琢磨着他的话。
按照徐寅的说法,钱宸司锦是自主让徐寅押运灾粮的,这到底代表着他们尚安全,还是说明他们意识到危险,方才将此事交付给徐寅?
她的脑中有些混乱,以致于她吃晚饭的时候都没什么胃口。
虽然那天中午知州给他们送来了一碗稀粥,但接下来的日子里知州并没有亏待他们,虽不是豪华大餐,但至少送的饭菜都是正常的。
面对这样的饭菜,从来不喜欢让自己嘴受穷的孟夕月居然还会没胃口,那就太不正常了。
不仅是夏屹,就连徐寅都觉得有些奇怪。
“月儿,怎么不吃?”夏屹放下筷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