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泽发挥了“贤夫”的功能,帮贝贝买了胃药,看着她吃下,又去厨房将粥熬上,一切收拾利索了才去卧室陪她。
贝贝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象一只瘦弱的虾。脸色白白的,刚才吐空了,浑身不太舒服。这胃又不是包,放进东西再倒出来,那可是折腾人的。
万泽洗了个战斗澡,图省事,只穿了条内裤便撩开被子钻进了被窝。他伸出双手,轻轻把贝贝拉进自己怀里。
男人的胸怀象只温热的小火炉,贝贝索性往后靠了靠,身子贴紧后面这具温热的身体。
“胃还难受吗?”万泽抓住她一只手,轻声问。
贝贝嗯了一声。她不爱说话,今天这胃真是跟着自己受折腾了,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在万泽父母家胡吃海喝,再好吃,再高兴,也不能那样。
万泽松了贝贝的手,掀开她睡衣下摆,象尾鱼一样摸了进去,温热的大手,先是贴向了她的肚子,轻轻按了按,贝贝只觉得浑身立时绷紧了。她还不太习惯男人这种亲密的动作。可她又不想拒绝,空落的内心,渴望有什么东西将它填满,它充盈了,那种空寂的孤独感便会无所遁形。
贝贝暗暗的紧张,双手不自觉抓紧了床单,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可等了许久,万泽没有动作,只是大掌覆在她的肚子上,却再无多余的举动,贝贝的手慢慢松了,绷紧的神经慢慢回落。
万泽的手却忽然又开始了动作,沿着左边微微的向上,贝贝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大掌将要攀登的地方是贝贝的敏感点,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手下又不自觉的对着床单使了力。
可万泽象是跟她作对,覆在那里不动了。
贝贝有些羞恼了,猛的掀开衣角,一把将他的大掌捞出来,头一低,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他的手背就咬了一口。
万泽正闭着眼,培养睡觉的感觉,冷不丁被贝贝咬一口,疼得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看怀里这只炸毛的“小花猫”,一脸无辜的问:“这忽然是怎么了?难不成胃疼得历害?”
他搂着她坐起来,就着壁灯微弱的光摸了摸她的脸,“忽然间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咱马上去医院。”
贝贝哪好意思说为什么咬他,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明明心里气得不行,可又没办法义正辞严的表达出来。她能说,她等他出手等得心急了嘛。
当然不能。
万泽见她不说话,越发忧心起来,嘴里开始忍不住道歉,“都怪我,一开始就该带你去医院的,来,咱们穿衣服,走。”
贝贝浑身无力,一点儿也不想动。回过身直接搂住了要起身的万泽,把头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说:“不疼了,就是有点儿难受。”
“难受也不行,别万一耽误了,毕竟你前些日子才做的手术,咱可不能拿身体闹着玩。”万泽尤其不放心,眼里忧心忡忡的。
“真没事!”贝贝急了,扬起嗓门吼了一声。
万泽被吼得一愣,用手拍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啊,有时候就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
万泽想去开灯,可贝贝象是挂在了他的身上,愣是让他动弹不得。他宠溺的笑了笑,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贝贝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感觉特别心安。轻轻用脸蹭了蹭,感觉很奇妙,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肌扶接触安慰,这种肌肤间的接触,带给贝贝安抚和快乐。她尤其喜欢万泽的肌肤,一个大男人的肌肤,很硬,却很滑,有种刚柔相济的感觉。
贝贝上身只穿了睡衣,里面是真空的。下意识的挪蹭间,她是得到了内心的满足和安慰,可万泽却难堪起来,他哭笑不得的箍紧了怀里这只到处撩火的“小猫”,轻声警告她,“再这样,擦枪走火,我可要变身饿狼,到时你可就变成任人宰割的小羊了。”
贝贝心里也有点儿热,她下意识的反击,“有本事现在就变狼,怂样!”
“你说什么?”万泽有些好笑的侧头去查看贝贝的脸色,看她是开玩笑还是有意激自己,“你真打算见识见识大灰狼的本色?”
贝贝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错了,头低得不能再低,整个人脸色红红的搂紧了万泽。
万泽起了玩心,嘴里“哦哦”的叫着,直接将贝贝压倒在床上,将贝贝双手举过头顶,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象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亲吻她的唇,贝贝不动,眼睫微阖,很乖巧的承受。
万泽停了,放开贝贝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真想当受迫害的小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