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了算了。
柳鸣枂想。
让鹿悠用这种方式给她解除药效。
还不如死了。
是的,昨晚的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清二楚,巨细无靡,没有错过一点细节。
他确实没有进入她,也不用担心怀孕什么的,但是那种解决方法,简直比直接进入还要让她觉得羞涩。
是的,羞涩。神经大条如她,此刻也不禁像是黄花大闺女一样,躲在被窝里,不敢见人了。
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指和唇舌的触感,柳鸣枂并了并双腿,又微微抿了抿唇。
不远处的男人转过身来,走到她面前,柳鸣枂屏住呼吸,盯着鹿悠。
男人伸出手,往她的脸上探了过来。
看着面前这双修长好看的手指,柳鸣枂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赶忙把脑子浮现出的情景甩掉,鹿悠的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没有发烧。那就不用吃药了。”
他把小米粥端过来放在她面前:“吃早饭吧。”
他语气和态度都非常的随意,就连脸色也跟平常一样,如果不是她没有失忆,她简直也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她一个春梦了。
这个家伙,为什么还能这么坦然……
柳鸣枂低着头,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粥。
鹿悠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她慢慢放下勺子,有些茫然的看向窗外。
怎么办?
她心里想,这下子,她再也不能对鹿悠说,他们是朋友了。
哪里有朋友,会对对方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