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瞥一眼,冷笑:“只有那些真的没有家教没有教养,整天目中无人,仗势欺人的疯狗,才会整天嚷嚷着说别人没有教养……”
孟文哲妈妈,吼道:“你说谁疯狗?”
聂秋娉猛地抬头,眼神锐利逼人:“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有说完,随便打断别人的话,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孟文哲妈妈脸上的肉抽搐了两下,咬牙,没有数说话。
聂秋娉摸摸青丝的头:“妈妈说的,记住了吗?”
青丝点头:“嗯,妈妈我记住了。”
聂秋娉的手放在岳听风肩膀上,抬头看向孟文哲爸爸,“你想让我们家听风给你儿子磕一百个响头,然后被三个手臂粗的棍子打,要把棍子打断才能停,还有,每个月付给你儿子200万医药费,直到你儿子死是吗?”
孟文哲妈妈咬牙切齿:“你少诅咒我儿子……”
“这是我诅咒吗?分明是你老公自己说的。”
孟文哲爸爸一脸冤枉:“我……我什么时候说了?”
聂秋娉微笑:“难道没说吗?我怎么记得方才你说……一直要让我们付到你儿子痊愈是吗?”
“是啊,我只是说痊愈,我可没说,我儿子死……”
聂秋娉低眉盈盈一笑:“可是在我看来,就是死,因为……我们不会给他痊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