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司马越秀被蒙在鼓里,不知他们的阴谋,也不屑参与他们的肮脏之事,对于柴明远的几次三番的求救,都不屑一顾。
柴明远的求救变成了一场丢人现眼的表演,被洛王一一看在眼里,对司马越秀也生出了一丝成见,不过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洛王要求柴明远交出迟关军事布防图,并提供一分可行的退敌计划。
柴明远却说:“自我接任迟关都督以来,从来就没见过军事布防图。至于退敌计划,咱们迟关易守难攻,只要守住迟关不破,耗上些时日,等到对方粮草耗尽,自然就退兵了。”
洛王耐心耗尽,“这就是你的退敌计划,简直儿戏。身为迟关都督,纵子行凶不加惩戒,平时军事荒废,战时根本派不上用场。等战事结束后,你趁早告老还乡。”
柴明远在心里记上了洛王一笔,擅自将军官革职,越权行事,颇有野心。
“将柴若旭关押,择日再审。”洛王李傲下了命令,便准备去战备一线巡防。
“殿下,你无权将一个战前将军擅自关押。”柴明远据理力争,以李傲难以捉摸的个性,会不会用柴若旭换取迟关安宁都不一定。
“叫我主帅。”李傲声音高昂,穿透黑夜,“这里是战场,我是主帅,我有权将挑起两国争端的主犯看押。怎么,柴都督,你有意见?”李傲的目光咄咄逼人,看的人不寒而栗。
柴明远无话可说,眼睁睁看周培晨带着洛王的命令前去捉拿柴若旭。
秦花凌潜进都督府,遇上士兵巡防,匆忙中随便跳进了一个房间,还没来得及逃走,就遇上主人归来。秦花凌无奈,只能翻身躲于衣柜之中,全身弓缩着,等待主人离开,好方便离开。
谁知道房间主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进来了一个男人,秦花凌躲在衣柜里大气不敢出,生怕露出破绽。
柴若旭趁着夜色悄悄掩进了妹妹柴婉婉的闺房,迫不及待的将柴婉婉抱在怀里,又摸又蹭,“一天没见,想没想哥哥?”
柴婉婉巧言诺语,“当然想,你怎么现在才来?白天跟你说话,你都没理我。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呢,害我刚刚还在生你气。”说着用手砸了下他的肩膀,力道微不足道,就是个撒娇的方式。
“小宝贝,我怎么会不理你,疼你都来不及。”柴明远伸出手,捏了一下柴婉婉的鼻子,“不过,今天确实有事,洛王率军刚刚抵达迟关,我和我爹总得应付一下。听说这个洛王这个人性情诡异,不太好对付,我和我爹都得小心翼翼,不能出点差错。你也知道现在是战时,总不能像平时那样,事事兼顾,所以才忽略了你。”
“嗯。”柴婉婉挣开了柴若旭的怀抱,“所以你们这些男人,眼里只有什么打仗,什么官位,什么权势,什么时候能把女人真正放在心尖上疼着,也就用的时候能说几句甜言蜜语。”
秦花凌闷在衣柜里,听着两人的对话,提到了“我和我爹”,秦花凌便猜到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迟关都督柴明远的独子柴若旭,那这个女人自然就是司马越轩。
秦花凌心生鄙夷,如今兵临城下,居然还有心思谈~情~说~爱,真是不知死活。不过也算庆幸,至少这个纨绔儿子还有谈~情~说~爱的雅兴,而不是跟着父亲策划谋逆的大事,应该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柴明远又将柴婉婉揽回怀里,在她脸上留下个清浅的印记,“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什么狗屁权势,我从来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