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军虽然坚不可摧,不死不灭,但也是建立在完整的躯体之上。一旦被人索了头颅,魂魄退散,便再也不能成军。
那道铁丝距离脖子只有一线之隔,跟着魂军手中的兵器,马上就能取了项上人头。
秦花凌觉得事情不妙,左手抬到空中,对着魂军施展漠令,召回了岌岌可危的魂军。
韩山石看的真切,那个魂军突然成了一缕幽魂,萦绕在秦花凌的左手边,突然间就消散不见。他对手下士兵说:“她的左手有问题,砍了她的左手。”
话音刚落,秦晏凌手中的弓箭五箭齐发,对准了韩山石的方向。快如雷霆的弓箭,被阻挡在盾牌之外,悄声落地,无所作为。
秦晏凌轻移几步,走到秦花凌身边,低声说:“这样不行,必须破了他的防御,否则我们没有赢得机会。”
秦花凌看了他们的防御,如铁桶般严防死守,想要突破实在太难,“我知道要破了他们的防御,不过防御太严了,很难破。”
秦晏凌手中的弓箭仍然保持着对阵模式,看着眼前的阵列,“确实是不好破。再怎么难破也要破,不然我们就要命丧于此。事情未成之前,我们一定要撑下去。”
正在两兄妹商量对敌之策的时候,武谦基走上前来,“我有办法破了他们的防御,其实很简单,根本不用破,让他们不攻自破就可。他们这样的防御无非是一网打尽,我们力量薄弱,需要集中到一起应敌,刚好中了他们的圈套。只要我们分散开来,他们坚如铁桶的防御自然就破,到时候我们在各个击破,就易如反掌。”
武谦基表面上再说话,实际上双手也不停着,不停的指手画脚。在别人看来,只是说话的一些习惯,而在秦花凌和秦晏凌看来,这是他们黎氏特别的暗语。
“我知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武先生,你和孩子一老一幼,一旦分担我们可能顾虑不到。”秦花凌不是没想过这样的方式,只是付出的危险太大,让她不敢轻易尝试。
“是啊,一旦我们分散开来,确实能让他们力量分散。但是就他们的防御而言,即便是分散开来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而我们的力量就显得更加的微弱,我不认为这是个良策。”
秦晏凌实在不忍心他们爷孙受到这种的威胁,一旦分开,混战中很难顾及。而他们最为微弱,是他们首要的下手对象。
“你们放心,我和孩子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一旦我们被抓,你们尽管破敌入京,不要管我们。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司马岸只手遮天,也只有洛王能帮助翻案。如果我出事了,你们务必把洛王救出来。就看在我曾教授你们母亲十多年的份上,千万要帮我办到。”武谦基虽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但同时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道德仁义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