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进来了就没有打算出去,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给我躺床上去。”
“江祁璟!”
夏洛葵望着他深幽阴郁的眼神,语气出奇的平淡:“我的孩子会姓江,也不会不承认你是他们的父亲,你要是真不舍顾忉帘,就去娶她吧,虽然你再不好,可比喻惊骅是绰绰有余的。”
这样有意思吗?
他心底惦记的是顾家的女人,就算他不娶,将来还是会有别的女人嫁进江家,除了顾忉帘,他谁都不爱,那干脆娶了顾忉帘不是对谁都好?
“你真这么想?”江祁璟英挺的剑眉拧紧,跨步走到她身前,冰冷的长指捏起她的下巴,逼近她。
夏洛葵垂在身侧的手上,指尖泛白,脸上却挂着淡笑:“这对谁都好。”
“你不是爱我爱的不行?就这么想把我推开,我要娶了别的女人,你认为你还有机可乘?”江祁璟冷厉的薄唇每说出一个字,就冷上一分。
“那都是过去了。”夏洛葵任他大力的捏疼她下巴,她直视他阴寒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我想过,我们再过几个月就是要做一对龙凤胎父母的人,不该这样闹僵下去,所以我收心,你娶顾忉帘,对谁都和睦。”
江祁璟深色的眸子里陡然弥漫出浓浓的讽意:“夏洛葵,你从来都不是心善的女人,现在闹这一出又是做什么,逼我做选择?”
“你要这样认为,也可以。”夏洛葵挥开男人的大手,背过身对他:“喻惊骅再疼她,也没你亲自来疼的好,不是吗?”
“呵!”江祁璟冷笑。
他幽深寒郁的黑眸盯着她纤细的身影,哪怕是身怀六甲,也瘦的可怜,手臂一带,将她拽过到沙发上。
“你——”夏洛葵被迫的跪在柔软的沙发上,她趴在沙发背上,身后,男人倨傲的身躯极具危险的逼近,她神情一慌,几乎是尖叫出来:“你做什么!”
江祁璟长指轻车熟路的将女人睡裙扣子解开,冷笑,语气充满了寒意与绝情:“你去问问,我今天把你艹完,明天顾忉帘会不会嫁给我。”
夏洛葵眼圈一点点变红,大力的挣扎,却被男人使力禁锢在沙发与他之间,白色的裤轻而易举的被他给褪到脚跟。
“江祁璟,你混蛋,你不能强迫我。”
江祁璟幽深的眼底迸射着狭长的阴戾,恶意的贴着她,解开皮带,薄唇探上她的耳垂,狠狠的咬着:“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了恩?好,我如你愿。”
这段日子,他能放低姿态,能无声她若有若无的攻击已经算的最大的让步,她倒好,越演越烈,今晚只不过是单纯的想来看看她,结果怎样,句句惹怒他不罢休。
不收拾这个女人了,真当自己长本事了?
“江祁璟,你除了会强迫我做—愛外,你还能做什么。”夏洛葵平时冷淡的声线变的细尖,情绪就像是决堤洪水,将她直径的推向崩溃的边沿。
“能做什么?做你想的那样!”江祁璟英俊冷漠的容颜显得无情,强而有力的手臂按住她的身子,一个低沉的闷哼,彻底的得逞。
夏洛葵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死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挣扎,只会带给男人更上一层的愉悦,第一次,她眼里呈现出厌恶来:“江祁璟,你让我感到恶心!”
“呵!”他咬破了她耳垂,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他的唇齿间,冷笑讽刺:“可惜你要被我恶心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三个字狠狠的扎了下她神经,夏洛葵冷冷吐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