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一如既往的上班路线，是百年不变的。
“小慕，早上好啊。”
一道朗爽的嗓音传来，慕暖央朝后看，对同事微笑；“韩南，你生病好了吗？怎么才休息两天就来上班了。”
“好了好了，身体倍儿棒！”韩南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胸膛。
慕暖央与他一块走近电梯，刚吃完早餐还没有把口红画好，她拿出镜子去补口红。
韩南看着她，想问什么，又犹豫了几秒钟。
慕暖央从镜子里看到他一直盯着她，不禁的侧眸，疑惑道：“有事？”
“没有没有！”韩南摆摆手，却说道；“你昨天的土豪客户怎么样了？”
慕暖央；“恩？”
“我没有别的意思，听说芳姐给你出了难题，所以问问。”他笑嘻嘻的，又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同事之间的关心嘛。”
“……”一定是蓬红欣这个大嘴巴告诉他的。
慕暖央昨天回办公室拿钥匙的时候顺带跟蓬红欣提了一句，晚上的时候又跟蓬红欣聊微信说了下具体情况。
今儿，韩南就知道了！
“你要有可能的话，我这边可以介绍一些客户给你。”
“不用，谢谢啊。”慕暖央微笑拒绝韩南的好意。
算起来，韩南算是销售部的老人了，比芳姐晚来一批，有固定的客户源，每个月在部门的业绩都是最高的。
他手上的客户，是多！
不过慕暖央不敢要啊，总觉得欠了他的人情……不太好。
韩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哦，那肯定是昨天的土豪客户成了。”
慕暖央不作答，只是笑了笑。
电梯打开，她率先走了出去。
内心也是崩溃的，能不能成，还得看那小作货还有什么小毛病是她不知道的呢。一早上慕暖央就顾着去翻有什么小户型，简洁点，让作货既有安全感又舒适的高档公寓。
蓬红欣泡了一杯速溶咖啡给她；“战况怎么样？”
“唉，在看呢。”
“韩南是不是给你介绍客户了？”
慕暖央停下手中的动作，斜眼这个八卦精；“你想说什么。”
蓬红欣伸手推了下她；“你傻啊，干嘛拒绝呢，你是不知道，韩南一来公司就开了一单，芳姐正在表扬他！”
“我不拒绝拿什么感谢他？”还真当她是18岁的少女么？
开一单，这个月就等于多赚了几万的提成，谁会把这些毛爷爷拱手相让给竞争对手，她收了韩南的客户源，万一他请她出去看个夜景，吃个饭的。那她该怎么拒绝人家？
慕暖央说实在，没兴趣谈姐弟恋，小三岁的姐弟恋。
“你就是端着吧，都二十九的老女人了，还学人家小姑娘呢。”蓬红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作死的女人。
慕暖央敷衍的点头；“恩，我老女人了，不该耽误人家小鲜肉啊。”
“切，他巴不得你这个老女人扑上去。”
蓬红欣喝了一口咖啡，感慨啊！
“这长的好，优势就是多，你要是接受潜规则，现在不知道手上多少客户了，唉，跟我们这种平凡的少女，想被潜规则都没地方去。”